图而被害,这太不公平了。”安妮道。
“社会太黑暗了,你和我都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今后我们还会遇到更多的困难。但是,无论我们遇上什么困难都不能退缩,要学会克服和战胜它。”杰克道。
“嗯!”安妮忧心重重道,“我无法理解的是,长辈们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藏宝图的事,外人却一口咬定我外公私藏藏宝图。”
杰克说:“我想,有可能是你外公不想你卷进藏宝图风波,怕你被伤害,所以瞒着你。”
“天知道!”安妮叹道,“要是我知道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了!”话到此处,她突然想起英姐的话,“杰克,我回家的时候,向家里的佣人打听了下,她说根本就没有刘英这个人。”
“原来我们上了刘英的当了!”杰克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神情忧郁。
“是的,那女佣说刘妈是山东人,一出生就没了爹娘,从小由一个老乞丐抚养长大的。在她八岁那年,老乞丐突然离开了人世,刘妈又开始了沿街乞讨的流浪生活。后来,他们村里来了个女土匪。女土匪见刘妈可怜,便收她为徒。从那以后,刘妈是由女土匪一手带大的,根本没有什么孪生姐妹。所以,那个刘英是假的。”
“如果刘英不是刘妈的孪生妹妹!”话到此处,杰克略略思忖了片刻,说,“那她那张脸皮应该是从刘妈脸上剥下来的!”
“没错!”安妮道,“我记得刘妈的眉间有一颗美人痣,而刘英的眉间也有一颗美人痣,所以才被她给忽悠过了。”
杰克回忆道,“我记得当时庄园里起火时,伍爷和刘妈都被黑衣人绑在同一个房间里。但我冲进屋里救他们时,刘妈已经浑身都是火,我根本看不到她的脸部。那时候火苗还没有烧到伍爷身边,但伍爷人一直在昏迷中。依此看来,刘妈应该是在伍爷昏迷过去的时候被剥皮的,歹徒将她推进屋里,捆在柱上。所以伍爷临终前没有提及刘妈被剥皮的事,甚至有可能不知道刘妈也遇害了。”
“刘英为什么要谎称自己是刘妈的孪生妹妹?”安妮疑惑道。
杰克道,“她明显就是神秘黑衣人的手下,他们与那些潜入你家的黑衣人是同一伙人,他们的共同目的就是藏宝图。达不到目的后,他们便杀伍爷和刘妈其他人灭口。”
“太残忍了,那女人简直不是人,她应该下地狱。”话到此处,安妮忍不住眼眶一热,差点掉下眼泪。
说话间,陈六走进来报告说船上的燃料不足,可能维持不了一、两天了。安妮听后更加发愁了,说:“现在到处都在抗战,东南沿海一带的港口几乎都有日本人看守着,我们去哪里买燃料呀?”
“别说是燃料,就算我们想上岸都难,到时候日本人肯定会把大伙都当成是共党份子处决。”陈六担忧道。
“不,燃料的问题一天不解决,我们的处境照样有危险。”安妮愁眉不展道。
“燃料问题是要解决,但我们只能智取,不能鲁莽行事!”杰克道。
安妮问:“可是,派谁去呢?”
杰克说:“我去买燃料。”
安妮听后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他一番,说,“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鬼子一看你是中国人,不但不会放行,还会把你的人扣下。”
“要不让老汉斯去,我听说他是美籍黑人,鬼子肯定不敢动他。”陈六提议道。
杰克说:“不行,那样危险的事不能让老汉斯一个人去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没有燃料我们会被困在海上的!”陈六急眼道。
杰克说,“我去,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们。”
安妮说,“不行,不能让你一个人单独去冒险。”
“鬼子那边有翻译,我又是意大利户籍,如果他们问起我的身份,我就说我是在意大利出生的日本人,因为父母早亡,所以不会讲日语,那样他们就不会再有任何怀疑了。”
安妮听后思忖道,“这个办法倒可以试试看,但还是很危险。”
“没事的安妮,这事你就放心交给我吧!”杰克胸有成竹道,“汉斯先生是舵手,让他留下来就行了。船一靠岸,其他的人都潜到船底下别出来,免得被日本人发现了。
“我看没那么容易,现在到处都在抗日,有谁愿意把燃料卖给我们呀!”陈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