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案还没有破,我的心忐忑不安,晚上做梦,梦到自己睡在了棺材里,一个裸体的女人进来,仰卧在我身上,她从棺材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大腿上有一颗黑痣,她的长发飘散着,像一个女鬼,风中有一支半截蜡烛,烛火火辣辣地烧着,我感觉下身有些烫,屋里安静了,似乎人都走光了,窗户哗啦一下,估计是被风吹掉下去了,我从棺材的缝隙里看到小兵和王大顺穿着雨衣从窗户上跳下来。王大顺一边脱雨衣一边说,就是这口棺材了。
他们两人探进头看着我,我闭着眼睛想笑,尼玛你们这两个狗崽子来晚了,老子已经死了。小兵一边翻我的口袋,一边说这小子的存折放哪去了。王大顺说,把他的衣服脱光了再找,两人很快就把我的衣服脱光了,我看到自己的裆下塞着一沓沓钞票,这时,我听见一个女人大声的呵斥声,我转了一下头,看到是安红抱着一个光屁股的婴儿,安红声嘶力竭地说,你们不要欺负孩子他爸。
接着我听到天花板上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冯彩虹甩着一条小辫子,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眨了眨眼睛才发觉我醒来了。
“哥,你没事吧。”冯彩虹问。
“你怎么进来的?”我问。
“我推门进来的。”冯彩虹说。
“没有锁门?”我说。
“没有啊。”冯彩虹说。
“对了,我的自行车还能骑吗?”我问。
“能骑啊,在我屋里了,昨天我还骑呢,哥,你不开车了?”
“你哥从今天开始骑自行车上班了。”我说。
骑车的感觉真不错,风轻抚脸颊,树上落下的雨滴砸在我的头和脸上,另人精神焕发,我骑着车子飞快冲过路上的积水。一个漂亮的女孩骑车和我并行着,我冲她微笑着,她突然冲我大叫了起来,我心想怎么了这是?忽然感觉车子一沉,身子倾斜,连人带车摔了出去,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扭头看到路边是一个没有盖子的窨井,原来是被这个窨井暗算了,我浑身酸痛,在地上呻吟着,一个背书包的男学生把我扶了起来。尼玛的我再也不会骑这自行车了。
“没事吧?”这个中学生问。
“没事,谢谢了。”我揉着膝盖,看着身上的泥水。
“没事就好。”中学生说着转身离开。
“等等!”我喊道。
中学生回头看着我。
“这自行车归你了。”我说。
“不会吧,你这还是新车子呢!”中学生说。
“说给你就给你了!”我说着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打车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后再打车去婚纱影楼。
我坐在办公室里沙发上,想着安红生孩子的事,做ài倒是可以的,但要让我和她生孩子,这就不靠谱了,万一孩子生出后,她说再给孩子找个后爸,那我就惨了。
正琢磨这事呢,安红推门进来,她穿着旗袍,开衩处露出雪白的大腿,她进来后把门反锁上。
“什么意思?”我问。
“没什么意思啊,你紧张什么?”安红说。
“没事锁什么门呢?”我问。
“我怕别人打扰。”安红说着坐在我的腿上。
我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起承,我没那么重吧?”安红问。
我咽了一口唾沫,说,“不重,挺合适的。”我说。
“说说,是哪个地方合适?”安红搂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