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树?好大一棵啊。”
“榕树。”涂瑞说。
我看见这棵榕树的树枝晃了晃,好像再对我打招呼一样,我开心的对它说:“你好啊,我叫星儿,很高兴认识你呢。”
涂瑞见我和一棵树打招呼,忍俊不禁的笑:“听说,这棵榕树已经有百岁了。”
“哇,这么厉害。”我叹道,忍不住的上前去抚摸榕树的‘身体’,流星球上的植物都是有生命的,它们就好像是我的朋友一样,能陪我笑、陪我闹、听我诉说在流星河里看见的地球上的故事,我不知道地球上的植物是不是一样的有生命。
“每次我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不愉快或者压力太大的时候就会来找它说说话。”涂瑞说。
我回过头,对涂瑞兴奋的一笑,喜悦的说:“你和我一样呢。”
“恩?”涂瑞挑了挑眉。
“每次我一个人也喜欢对着大树说话,和大树聊天。”我感叹的说:“默默的听着你说的任何秘密,不会告诉其他的人,它们是很好的聆听者。”
涂瑞看着我,这次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太一样,我坦然的回望着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感受到的是赞同和欣赏。虽然认识还不到三个小时,我却觉得自己和他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和涂瑞在上课前半个小时回到了教室,教室里已经有几个同学来了,他们看见我和涂瑞一起进教室,都感到惊讶。
我和涂瑞坐回到座位,涂瑞把书放到我的桌子上,那几个同学对着我们窃窃私语,我完全不明白,一脸困惑的看着他们。
涂瑞忽然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回过头,他递给我一支笔,是上午借给我的那支,上面还圈着一张纸,我打开纸,上面写着: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目光。
我对笔施展法术,然后在纸上写:我没有在意,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们两个,跟看稀有动物一样。
写完后我解除笔上的法术,从窗户的那一边转过头把纸条给涂瑞。随后,他又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转身去接纸条,纸上写:以后你要习惯的。
我写:为什么?
我再把纸条递回去,我对于这老是要施展法术再解除法术的程序并没有厌烦,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要学习一下写字了。他写完递给我:因为你在我身边。
我看到这句话,更迷糊了,为什么?我又写:为什么?
他写完递给我:你是出版过十万个为什么吗?问题还真多。
我嘟了嘟嘴,居然嫌我问题多,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我生气了,我把纸条揉成一团丢到一边,拿书出来看。
涂瑞见我没有回他了,轻声的叫“喂”,我没有搭理他。同学们一个接一个的进教室,涂瑞没有动静了,下午第一节课是英语课,我完全是蒙圈的,完全不懂这老师讲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书上写的一堆跟乱码一样的字母,我一个都看不懂。渐渐的困意袭来,我努力的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着,但是眼皮却感觉越来越沉重,忽然,英语老师指着我这个方向叫:“那个女同学。”
我处在模糊的睡眠意识当中,没有发觉她是在叫我,还是涂瑞拍了拍我,我才反应过来,全班的人的眼睛都盯着我,英语老师一副严肃的模样对我说:“我的课很无聊是吧?想睡觉就上来听写。”
“啊?”我虽然睡意是没了一半,人也清醒了一些,但是我听不懂什么是听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