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要好好旁敲侧击一番了。
“此计凶险异常,甚至会惹得天怒人怨,颇为毒辣,一旦泄露,我等俱成众矢之的,必然万劫不复,未免而墙有耳,请主公附耳过来,我为你大致说明一番!”郭嘉望了望只有他二人的书房,还是不安的道。
乔玄见他如此紧张,也严肃了几分,靠了过去,郭嘉趴在他的耳旁,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半盏茶的时间。
乔玄的脸色有最初的严肃到后来的震惊,最后竟是目瞪口呆,足足愣了半晌,才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够毒!”
“无毒不丈夫!”股价满不在乎的道,见乔玄又些许迟疑,劝道:“此计一石数鸟,本是不可能之事,唯有此间良机,方才能有几分把握,主公可莫要错过了机会!”
“好!”乔玄一拍桌子,大喝:“依计行事!”
“如此,便要仰仗主公的勇猛了,能否在其他诸侯之前夺下天子,便是我这一策至关重要的一步了!”郭嘉笑笑,满意的喝了一口酒。
“来人!让子龙来见我!”乔玄站起身来,下去调集兵马了。
郭嘉一个人坐在书房内,眼中寒光更甚,冷笑着,轻声自语:“什么大汉?什么天子?什么皇室?什么世家?即便我郭嘉区区草民又如何?照样能将你们玩弄于鼓掌之间!挥手间决定你们的生死!”
“哼!一个亡国皇帝,抢来做什么?”吕布一脚将身前案几踢飞,晃动了一下脖子,不满的对陈宫道。
“呵呵!”陈宫笑笑,也不急于劝解,问道:“主公可想向南面发展?整合整个北方?”
“自然是想!”吕布答道。
“那么,主公可想过发兵理由?”陈宫的话让吕布愣了愣,堆积满不在乎的道:“要甚理由,我吕布要做天下的霸主!谁敢拦路,便死!”
陈宫叹了口气,与吕布说道理实在是难,只能吧话说明了:“若是夺下天子,主公日后想发兵何处,只消令这天子发一道诏书,自然就名正言顺,以正义之师之名,士气必然大增,可有事倍功半之效!”
“恩!”吕布迟疑了片刻,点点头,道:“那?即刻发兵?”
“正是!”陈宫点点头。
“张辽!传我军令!众将士随我南下,去抢那亡国皇帝!”吕布大喝。
袁绍率领三千残部,在韩馥的遮掩下一路逃回壶关,死守关卡,以防曹操赶尽杀绝,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躲在壶关中的他看着北方战场一日一变的敌我双方,不由暗暗欣喜,腹诽着:打吧,打吧,最好拼得如同我一般,才有我袁本初的翻身之日!
随后张扬死于吕布之手的消息传回并州,他欣喜若狂,死得好!死得好啊!凭借着这些日子在并州立下的些许威望,打着张扬遗愿,帮他照料家小的幌子,再几次血腥的镇压之后,反对的声音消失,他正是将张扬的地盘据为己有,再度焕发生机。
“你说?天子?”袁绍眉头紧皱,盘算着此事的可行性与手下兵马的数量,是否足以残余这场混战。
“不错!以我等眼下实力,若是能挟回天子,等若多了一道保命符,谁向攻打主公,都要掂量掂量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所谓众怒难犯,只要我等不主动进攻,便可安心休养生息!”许攸见着袁绍从最初的雄霸一方道现在的偏安一隅,不由心痛万分,若是你肯听我劝告,也不至如此,不过木已成舟,多年的交情让他始终对袁绍不离不弃,眼下机会就在眼前,只需好好把握,运筹一番,还是有机会的!
除了处于大汉边境的各方诸侯,此时但凡手上有些兵马的,纷纷降目光望向了安邑这弹丸之地。
大战,即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