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常常幻想可以在天地间自由翱翔,只是张开双臂,不用生出翅膀,就能够越过高山,飞过海洋,那确实是一种非常美好的幻想,因为我不知道身体从高处坠落只会让我感到心慌,心脏像抛向天棚的烤红薯,pia的粘在上面,谁说的准它什么时候掉下来呢?
但我至少证明了一件事,原来人真的可以在摔死之前就昏过去……
“前辈…前辈——”
这是在哪里?耳熟的呼唤声,相似的情景,我又回到那个浅浅的岩洞了?心中想着,我缓缓睁开眼睛,果然,身边举着水壶的人,正是吴枫!
怎么会,难道蜘蛛、尸怪、平台、黑蛇,这些都是梦吗?
我努力撑起身子,吴枫以为我要喝水,赶忙给我喂了几口,我看着他的脸,明白自己想多了,他脸上胎记的位置贴着两张交叉的ok绷,在岩洞的时候他可没这样‘装扮’过。
周围的景物也不相同,我还躺在巨大的橄榄球型洞穴里,倒塌的平台只剩一截五米多高的柱子,我意识到这里只剩我和吴枫两个人了,便问道:
“他们呢?”
吴枫收好水壶,道:“我来的时候只看到你一个人,这蘑菇是二楞子炸断的吧?”
我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儿,不管当时情况有多危急,他们也不该丢下我自己跑路啊,特别是三九,他是知道我在平台上的,竟然不看看我是死是活就走人了!
可转念一想,我在队伍里八成是个讨人嫌的存在,没人会在乎我的死活,我自嘲地笑笑,名为冷漠的情绪正一点点浸入心田,对于吴枫的暗算忽然不再那么介意,也许在黑暗的世界里没有对与错,只有,生与死!
我眼神冷冷地瞥向那一截柱子,漫不经心地道:“哦,那是蘑菇吗,我不知道炸断它的人是谁,不过他们是赵五爷的手下。”
吴枫呵呵笑道:“肯定是二楞子,他这个人向来行事简单粗暴。”
我看着他,转移了话题:“在岩缝里我遇到尸怪,和你走散了,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他怔了怔,不知是我的语气太过温和,令他感到不适应,还是在思考如何回答我的问题,总之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当时我已经走到出口了,却突然掉进一个地洞里,里面全是水,我还以为你也会掉下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你人,后来不断涨水,我只好潜进水里,万幸水下有出口,我才逃出来的。”
我点点头,似是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吴枫转头若有所思地望着摔成几块的蘑菇伞,我坐起身抬起手臂看了看,从那样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没添新伤,屁股下的乱石可不是电影里的泡沫道具,我是怎么平安无事‘降落’的呢……
吴枫这时指着那一截菌柄道:“唯一的出口可能就在那下面。”
关于之前这里发生的事,他什么都没问,他不问我也不提,既然大家喜欢私藏小秘密,我又何必破坏游戏规则,于是站起身,走到菌柄的跟前,会放电的怪蛇不知跑哪儿去了,我绕着粗得不可思议的菌柄走了一圈儿,果然有人在它根部挖出一个能容一人钻下去的洞。
这一定是赵五爷的手下干的,他们一行人应该就是从这里走掉的,我看看洞口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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