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专注,明姝开口道:“会不会刺杀你的人就是在盆底压硫磺的人?你再好好想想是谁与你有过节?”
就在此时,刚才押解三娃子回去看守的护卫跑进来高声道:“萧大人!那个嫌犯...就是我们刚才抓的那个三娃子突然自燃起来,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现在我们找了大夫正在全力救治,您快去看看!”
福贵听见三娃子的名字时,突然胀大双目道:“三娃子?他不是已经离开了...他伤得如何?你们为何要抓他?他犯了什么案子?”
而此时明姝似乎一点也不惊奇,只是微微叹口气道:“可惜了...他太沉不住气...”
苏允听她自言自语,笑问道:“明姝你说谁可惜,沉不住气?”
明姝笑着反问道:“三娃子啊,你没听报信的说他是自燃?”
萧琰不禁皱眉,大声道:“留下几个人守在此处,不得让人靠近尸体,其余人跟我回去瞧瞧。此案疑点重重,即刻起,凡是明府中人不得再出入,并且将沈氏身旁服侍的人一并就地看守起来。福贵,你随我去看看你口中的兄弟,我猜他一定想见你。”
明姝听萧琰的意思是要驱散众人,见天色将暗,今日却木实质性的进展,忙道:“萧大人,在你带走福贵之前,请先问问他,沈氏遇害当晚,可是与我在一起彻夜糊窗?”
福贵神情一呆,萧琰转头对福贵道:“你可曾在明府沈氏遇害当晚与明姝小姐在一起....糊窗?”
福贵张了张口,又扭头看看萧琰,欲言又止,面色有些惊怕,但还是小声结巴道:“是...当晚我与三娃子一起打更,路过明姝小姐的院门时,小姐的丫鬟谦儿拦下我们说,小姐的窗户纸被风吹破了,小姐直喊冷,让我们帮忙糊窗,我们只好去帮忙。
那夜,小姐的确起来与我们一道糊窗,因为风大,我们糊了三回才糊好窗纸。差不多天色见白时,我们才回屋睡觉,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府里说沈姨娘失踪了,我与三娃子还一道去找过。可是到下午也没找到。”
“萧大人,你说采雯在内屋,她没有看见我,她的话不作数,那么三娃子与福贵都证明我当时确实与他们在一起,是不是就能直接证明我并没有离开过,去害沈氏?请萧大人现在就给我一个说法,还我清誉。“
明姝抬眼望着萧琰,一字一字咬得很重。
她就是要当着苏允和苏演的面,从萧琰的口中证明并没有杀害沈氏。
目的就是让他们两个进宫替自己传话。
“既然三娃子和福贵目前已经证明当时你与他们在一起糊窗子,你定然没有分身之术去害沈氏,你暂时脱离嫌疑,但在沈氏的案子未查清之前,你们明府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苏允瘪嘴道:“萧护卫说的什么话?你讲的这么模棱两可怎么行?既然已经有三个证人证明明姝当晚与他们在一起糊窗子,也就是说她并没有杀害沈氏的时间,明姝当然也就不是凶手,你还是说清楚些好,省得她又被人指指点点,背负污名,要是耽误她进宫的机会,我可是会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