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细作?牧九歌刚说出这句话,心里又是一惊,怎么会有细作呢?
南宫翔见得她这一惊一乍的模样,觉得好笑,伸着手在她鼻尖一点,“小脑袋里想什么呢!”
“怕死啊我!王爷你难道不觉得是有细作吗?”
牧九歌没有想得通,她认为是有,可又说不过去,今天晚上出去,南宫文容身边的人只有清离知道,而她身边的人也就旭与炎,花不语知道,还有俩人假扮他们的暗卫。
“哟,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小家伙怕死的。”南宫翔又是勾唇一笑,不知为何,这个时候的他,觉得牧九歌很是可爱,又是狡猾的很,明明是想问他为何,可偏要抛出这么一个滑稽怕死的理由来。
牧九歌见他神色里的不明笑意,便知她的小心思被某人看穿了。
“好吧,王爷你说,若没细作,那他们为何会去那里堵南宫文容。”
“你傻啊,你也知道人家是在那里堵他,那便不是一日两日,而是他们也不知道我那三哥哪日会去那里,只是你们今天正好到了这边,又正好去了那里。”南宫翔笑眯眯的望着她,边说边顺手在她脸颊上又是捏了两把。
对于南宫翔这种小动作,牧九歌也很是无语,她是真的想抓着南宫翔那双爪子,要他别乱吃她豆腐,可一对上他那带着幽怨的双眼又是一阵叹气。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这么倒霉,碰到这么一个三观不正的主,还偏是她喜欢了的……
想到这,她又想起她开始问的那个问题来,“你怎么到了这?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呆着吗?”
“本王奉旨搜查永乐教的余党,追到了这里。”南宫翔把玩着她的下颔,缓缓的说着,眼眸里涌动着冷厉的暗芒,那些人居然还真的在这世上!
原本他只是想借南宫文勇的手来打探一下,这世上是否真的还有永乐教的余党,没想到在处决苗奖人的时候还真将那些人引得现身了,京城似乎越来越乱了,这些人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永乐教?你说的是真的?”牧九歌虽不太相信这邪教的存在,但她在古籍上看到过这个鲜少被提到的邪教。
南宫翔轻轻一笑,示意她不要紧张,“放心,这些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来,他们那时号称圣教,对外人说是可以救人冶病的圣教,尤其是那圣女,可以让死人复生,白骨生内,这些神力曾几度让百姓为护他们而与官兵刀枪相见,但后来被老头子灭了,最后消失在南华国境内,现在他们想要在境内大肆活动是不可能了。”
牧九歌知道他说的不可能是指何事,年前永乐教的教徒可是在京城内外大肆虐杀百姓,早已在百姓眼中失了以往的信仰。
“可是这些人敢在南华国行事,而且劫走了苗奖人,他们到底哪自来又会归于哪,这才是重点。”牧九歌说着眉宇间带着一丝凝重,“你到了这里,莫非那些人也到了这?”
“你现在可是越来越蠢了!”南宫翔神色里透着一丝嫌弃,“这么久都没猜到本王的来意。”
牧九歌哑然,张了张嘴,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的嫌弃她了?她现在可还没老好吧!
“难道不是追着永乐教的人到这?”牧九歌又是试探的一问,她这会还真猜不准南宫翔来这的意图了。
“哼。”南宫翔不悦,眯了眯眸,“就你个没良心的,都没有和本王告别,现在还搭上了睿王爷,这么快就不理会本王了是吗!”
呃……
“……”这人这样还真是吃醋了?牧九歌没摸得准他的真实意图,一会也不知道如何接话。
“怎么的又不回本王的话?心虚了?还真是见到旧情人,又日久生情了?”
牧九歌腾的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瞪着他冷冷的问,“南宫翔,你醋吃多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
“是,本王就是吃醋了!本王看到他给你糖葫芦,还给你放河灯,还和你说悄悄话,本王看到眼里,急在心里,你都不知道本王那会心里是什么感觉!真恨不得……”
南宫翔一脸急躁,原本幽幽凉的声音在瞬间提高,更带着一股子牧九歌从未见过的慌乱。
然,他话还没说完,突的双唇被覆上了一片柔软,带着兰花的清香,顿时让他傻了眼,愣在了那。
眼眸眨动间,却是对上牧九歌那略带娇羞似是一汪春泉的双眸,大脑一阵短路的同时,小腹却是一阵火撩感直涌了上来。
牧九歌知道他吃醋了,可这是在军营,虽然与其他营帐很远,但与南宫文容的营帐却是很近,而且清离还在那里,若是……
正在她思考之时,突的感觉唇角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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