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不得,而是皇上他想要再掌所有的兵权!”牧九歌一言既中,将南华皇心中的欲念点了出来。
“可尚书也只是一个文职?”牧无双有些不明白,如今朝中的局势他是看的清,可南华皇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牧九歌轻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人一老,就会有越来越多的舍不得!尤其是他那种掌权者,握惯了人间生死富贵荣华,高高在上,受尽众人朝拜,早已习惯呆在高位,那种令人心舒的快感,又岂是说放就能放的!”
牧无双一惊,他没想到他的小妹,不,他的沁心居然能说出这样高深莫测却又直白易懂的话来。
难不成真的是死过一次,所以思想也会跟着改变吗?
牧九歌歪着脖子调皮的笑着,轻问,“无双哥哥,我们说远了,你可知道那个向皇上求情的人是谁吗?”
牧无双想了想,眉一挑皱,“难不成是四王爷?”
“的确是!”牧九歌长吁了口气,边往城门外走去边轻声道,“可皇上却偏信了他的。”
牧无双紧跟着她的脚步,听得她话中有话,这事他知道一点,但没往深处去想,现在听牧九歌这么说,便觉其中的猫腻来。
“因为那李冲是皇上的人,可皇上为什么会那般信任李冲而不是信墨尚书是忠心于他的呢?”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不过不用担心,翔王的人已在查了。能让四王爷出面保下李冲,不知是因为晋之大人的关系还是因为他深知皇上的心思,故而迎合。”
牧九歌缓缓的说出心中的疑惑,她总觉得南华皇在处理狩猎事故一案,太过大方了!
如若是真的想打压南宫翔,或是其他几位王爷,又不处置操办的官员,想到这,她突然心底一颤,脚步一滞,难道会是这样?
“皇上为什么会出现在狩猎场?”牧九歌不由的脱口而问。
那天不应该是殿试吗?
牧无双看着神情凝重的牧九歌,扶了下她,示意她路上可要当心,别想太多,“此事理应是翔王按排,而皇上为什么会去,想必皇上一定知道其中的隐情。知道孝王爷与三王爷在猎场设了伏。”
说到这,牧无双居然也说不下去了,语气更是凝重起来。
“就是因为他知道,又想借两位王爷的手除去翔王,所以那天翔王才会那般动怒,一定要大臣们做证,要惩罚南宫文容!他这是在打压南宫文容,同时也是在打南华皇的脸。”牧九歌想通后,心底一阵后怕。
牧无双要比牧九歌沉稳一些,他那天殿试,知道南华皇殿试他们之后会再去猎场,但没想到会是这原因,看来这南华皇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狠毒了。
“虎毒不尚不食子,可皇上他却恣意妄为纵容其他两位王爷行凶,难怪翔王会不惜一切也要除去他们了。”牧九歌悠悠的说着,心,一点一滴的跟着沉稳下去。
她一会要去见的人可还有南宫文杰,这个能摸着南华皇喜好而行事的四王爷,如今倒向南宫文容,可是不能大意了!
南宫文容的身后是苗贵妃,还有整个苗疆,而四王爷的身后却是有着一些江湖势力,与西夏国某大人物有牵连,说不定还与东药王府有关联,她今天得把这些疑惑全都解开才行。
城外,一药店内,薛子朗正与南宫文杰从里面出来,两人面带微笑,神色轻松。
但是南宫文杰脚步却落后于薛子朗半拍,这让坐在路旁茶肆喝着茶吃着点心的牧九歌微微的皱了下眉。转念一想,脑海里浮起另一道身影,突的猛的一颤,居然会是这样!
与她对面同坐着的牧无双自然也看出了这其中的不妥。
“怎么了?”牧无双发现了她的异动,还以为她冻着了,立马担心的就要去扶她先回去。
“放心,这天气我还能受得了。”牧九歌抬了下手,示意他不要动,轻声道,“知秋,南宫文杰身份有异,派人将此消息传给翔王。”
叶知秋听得牧九歌这样说,不敢耽搁,立马与炎交流了番,这才纵身离去。
南宫文杰并没有进城,而是往城外西边方向行去。
牧九歌立马起身,跟上。
“九歌?”牧无双见她把叶知秋支走,有些担心,紧跟在她身后轻唤,“现在就去吗?”
“他们已发现我了,并没有来与我们会和,恐是有不便,我们到时只要装作是偶遇便可。”牧九歌轻声提醒,叫牧无双不要大意。
牧九歌继而对炎招了招手,将他招到身前,附耳低语,炎听得又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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