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无双却是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不一定,能在出了事,且还能把事给压下来,想必有人并不想将事闹到明面上来。”说完,他脸色又是一沉,那人会是谁,为何要这么做?
凤来袭隐约的也感觉事情有点不对,依着今天来的众多皇子,无一人不希望郡王府出点事。
“那人为什么要助郡王?是想得到郡王的好处?还是想要以此来胁迫郡王替他办事?”
凤来袭倒底是个思事周全的人,瞬间便将所有的有可能会发生的事全都捋了个有遍。
“就怕的是那人无所求……”
言罢,凤来袭回望着牧无双幽幽的叹了口气,若是这样,怕是会让某些人心不安了。
“嗯,此事,怕是轮不到你我来管。”牧无双沉了沉眸,冷静的说。
“哦?为何?”凤来袭想不明白的问。
牧无双眸眼微冷,“等会你会知道的。”
凤来袭若有所思,眼眸微垂,不再问。
暮色沉沉,夜风拂。
翔王府,牧九歌倚靠在贵妃椅里,假寐。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还是疑虑重重。
“还不睡?”
南宫翔那低沉软软的声音突的从她头顶响起,惊得她连忙睁开眼,他是何时来的?
“在想今天发生的事。”牧九歌微微的动了动身子,让她坐起来。
南宫翔却是快她一步,按住,示意她不要动,在她惊愕中抬起了她的双腿,优雅的坐了过去。
“看你今天一拜又一拜的,一定累了,本王给你捏捏。”
牧九歌想要反对,却没拗得过他,不过这翔王按捏的手法还真是不错,一下一下的,让那原本有些酸涨了的小腿立马放松起来。
“来这可是有事?”牧九歌看着他,斟酌了一会才问。
南宫翔头都没抬,盯着她那略带僵硬的小腿,心底浮起一丝懊恼,今天就不该让她去完成那么个笄礼的。
南宫翔轻按着,缓缓的说,“看你房间灯还没熄。”
“所以你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了?”牧九歌哑然想笑,却又给忍住了。
南宫翔抬头,定定的望着她,灯光下,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被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也将她往日里那股冷厉柔和了许多。
“今天桃花林里发生的事,你怎么看?”
见他不说话,牧九歌先开了口,打破了沉默。
南宫翔反而边捏着她的腿边漫不经心的问,“你想知道什么?”
他这拖着长长的低沉的尾音反问,让牧九歌反而提起心来,斜挑着眼,望着他,这货在吃醋了?
“因为是南宫文容?”牧九歌也学着他的口吻反问,只是她音里却带了一丝戏谑的笑。
南宫翔手一紧,手下力气不由的大了些,疼的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南宫翔!你想谋害老娘?”
南宫翔无视她的话,手下的力度却是放轻了些,“今天你和他说话了?”
“是啊。”牧九歌挑了下眉,缓缓的收回眼神,“他不是没来参加笄礼的吗?怎么会在那里出现?”
南宫翔看了她一眼,略带无奈的摇了下头,他今个是怎么了,怎么和她质气了?就因为南宫文容是她曾经的未婚夫?
还是因为今天南宫文容出手救了她?而他不在那里?
想到这,他又是一阵郁闷。
“他原本是来了的,但是为了避开你,就没到家庙里去,而舒雪那傻丫头听了南宫文云的话,去了桃林玩,却没想到会遇到你。”南宫翔将他今天查到的消息说给牧九歌听,想以此来转移他心底的郁闷。
牧九歌听了沉思了一会,却依旧有些不解,“那为什么会先有人放暗箭来射杀南宫文云?难道这局不是苗贵妃布的?”
南宫翔听着伸着手在她额头一点,笑着道,“说你聪明好还是糊涂好,这明显是苗贵妃的局,她想一箭双雕啊!”
说到这,南宫翔又是勾了下唇,脸上浮起一丝冷笑,“不管刺杀谁,只要是皇家人在郡王府出了事,那么郡王府都推不了责,而若是让刺客得手了,那么德妃那边便会找郡王府追责,郡王若是没处理好,便会与德妃势不两立,也便是间接的得罪了杨相!”
“可如果没得手,还让南宫文云,或是早在树林埋伏好了的南宫文容出手救了,那便不止是让郡王府欠了她一个人情,更是让德妃在后宫会与她好好相处,那么杨相那边,便也会在做别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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