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也有点古怪。
牧向晚伸着手在猫的身上顺着毛,轻轻一笑,“有些事总是会改的,不是吗?”说完,她还故意歪着头,望向牧九歌,继而道,“就如你我,现在不也平静的站在一起,不是吗?”
连接两个不是吗问的牧九歌微微一愣,她的这个姐姐,还真是变得太多了,难道仅仅在这宫里学了些规矩便能让一个人改变成这样?
看来,她得留个神了。
“今晚我睡你隔壁房间。”牧九歌开口,将话题转开。
就在她们俩人讨论着睡哪时,苗贵妃的寝宫内,一个略带尖锐的声音响起。
“母妃,我不许你伤害九歌姐姐。”
“云儿,这个女人留不得!”苗贵妃那冷厉的声音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南宫文云脸色一白,但神色间却是露出一丝阴冷来,“我说过不许就是不许!”
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平平淡淡的从他口里缓缓的吐出,让苗贵妃身子一颤,脸上浮起一丝惊疑,“云,云儿?”
“母妃,你就这么容不得她么?哥哥喜欢她,你不喜欢就要将她杀了,因为她不听你的话,可是,她对云儿好,你也要除之而后快吗?”
南宫文云这平淡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苗贵妃却是不经打了个寒颤,她的这个儿子,体质特殊,阴年阴月阴日生,是巫族最好的活体,如若调教的好,更有可能成为唤醒当年被封的巫后!
只是这种质体让他出现了两面人格,人前是个普通的孩子,但如若触怒了他,那么那隐藏的另一面人格就会显现出来,阴森,无情!
几个月前安家被灭,就是他操纵的!
那种血洗整个上古安族的手法,可谓是残忍!
“云儿,有事我们好商量!”苗贵妃忍着心底的怒,用极其温和的语气说着。
她可没办法掌控这个阴森性格一面的南宫文云。而那普通一面的南宫文云对她的话则是言听计从,所以现在她需要这个性格一面的南宫文云暂时消失。
南宫文云一步迈向躺在贵妃椅里的苗贵妃,俯着身子,沉声道,“没得商量,母妃您就还是别动这心思了。”
强大中透着恐怖力量的南宫文云一字一句的说着,让躺着的苗贵妃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她看着眼前这个双瞳已全黑布满了整个眼眶的儿子,不敢乱动。
这一夜,出其的安静!
牧九歌原本以为夜里会有什么事,可一夜安然,就连叶知秋都没有现身,这等于暗中告诉她,皇宫里没有什么事。
第二日一早,牧向晚便接到苗贵妃的命令,送牧九歌出宫。而她,则是一同出宫,搬进苗府!到时一同与苗妍珠出嫁!
这让牧向晚很是疑惑,苗贵妃特意告诉南宫文容,说是他的侧妃许久没见过家里人了,可以见见家里人。
于是南宫文容找到她,让她去苗贵妃那提出见家人的请求。
这样一来,苗贵妃即顺了南宫文容的意,又在人前显得大度,允许宫外人进来探亲。
疑惑的不仅有牧向晚,还有牧九歌,她知道苗贵妃不会突然的要她进宫,然后又平安无事的将她送出去。
可不管怎么样,这趟进宫,总还是有些许收获,那就是南宫文云,他很特别!
在宫内,苗妍珠正一脸怨气的与苗贵妃诉苦,“姨母,您让我今天将那些大臣们的女儿邀请到宫里来游园,然后一同陷害牧家那两个贱女人,可为什么现在又将她们送出宫去?还要让那贱人住我家去?”
“珠儿,不得无礼。”苗贵妃甚是疼爱的摸了摸她的脸,眼底下浮起一丝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昨晚,她居然被她的那个儿子逼迫了!可又不能与外人说起。
这会她也只好将怨气收在心底,拉着苗妍珠的手安慰着,“姨母这也不是为你着想嘛,在大嫁前你还能和你的好友们在宫里聚聚,让她们都知道,你啊,是本妃的心头宝呢!”
一句轻哄,立马让苗妍珠乐开了怀,可她一想起现在不能弄死那个牧向晚,心又被什么堵住了,堵的慌。
“别担心,本宫不是让她住进你们苗府去了吗?而且今天皇上会下令放你父亲回府,到时你随你父亲回府,想怎么拿捏她,还不都是你的事!”
苗贵妃好意提醒,示意苗妍珠不要为此纠结。
苗妍珠听着苗贵妃的安排,顿时心里又乐开了花,“牧向晚,你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侧妃!到了我家,我会让你连容哥哥家的大门也摸不得!”
出宫后的牧向晚忧心忡忡,在见到宫外早已停着等候牧九歌的马车后,立马上前,拉着牧九歌的手,略带尴尬的道,“可否带我一起离开?”
牧九歌沉眉反问,“你害怕住到苗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