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连急匆匆的说完这一句话后立马又是一阵揪心的咳,似要将心肺都给咳出来。
心疼!
牧九歌只觉得心猛的一抽一抽的,牧父一直都身强体壮的,这会这病奄奄的模样,勾着她心底下深藏的怒火一拨一拨的涌荡着。
“父亲不用担心,九歌既然能来,那么便也不会怕。”牧九歌说着已将牧父扶了起来,让他靠在床头。
她朝花不语使了个眼神,花不语立马上前,就要给牧父把脉。
虽然她也会看病,但关系着牧父的安危,还是找比她更懂的人看方为妥当。
“歌儿,为父没事。”感觉到牧九歌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牧清连很是担忧,他紧紧地抓着牧九歌的手,害怕她会离他而去,可又不怕敢她留在这,而且这样子的九歌是他不认识的。
牧九歌自然知道牧父在担心什么,可是她牧九歌早已不是当初的牧九歌了,她对牧府里的人忍让,仁慈对待,只是希望关心她爱护她的人不会被受到伤害,可如今呢!
想到这,她那明亮的眼眸里浮起一丝狠戾。
“还说没事,您都这样了,九歌可是记得,当初皇上可是让您南下去办差来着的,为什么您会被软禁在了牧府?皇上他不知道吗?”牧九歌想起当初她离开时知道的消息,忍不住问着。
牧父一愣,那虚弱的眼睛微微的抬了抬,他轻叹了口气,却始终没有说话。
花不语这时也已替他把完了脉,她冲牧九歌挤了挤眼,示意她过来说话。
牧九歌见牧父不想说,便也不再逼迫,便换了个话题,“既然父亲不想说,那九歌也不问了,只是父亲,您怎么一个人住在这了?周管家呢?”
有些事情他不说,她也会知道,但有些事如若做的太过了,那就不是她知不知道这么简单了!
牧父一听问起周管家,脸上神情便些黯然伤神起来。
该死的!那老头子他想做什么!居然敢这般折腾她父亲!一想到这,牧九歌的双手便紧握起来,瞬间房间里便充满了狠戾的气息。
“小姐,候爷中毒了,是慢,性,毒药,如若不及时解毒,怕是……奴婢建议候爷还是搬去别的地方休养身体。”花不语见牧九歌情绪失控,立马轻声道。
“炎!把候爷抱出来,搬去惊闻院!”牧九歌腾的起身,下着命令。
这刻起,她再也不允许牧府关心她的人会受到伤害了!她大步一迈,便往屋外走去。
炎立马动身,大手一抱,便将还来不及拒绝的牧父给抱了起来。跟随着牧九歌的脚步直往外走去。
可刚走出后堂,牧九歌脚步便是一顿,她身前不知何时站了一排黑衣人,她抬头一眼望去,前堂大门不知何时已被关上。
“歌儿!”感觉到气息有变,牧父轻轻叹着气,想要叫住牧九歌不要来硬的,早些日子他就被软禁在暗室里,一日三餐依时送到,只是见不到阳光,吃喝都在那一个地方,他从小便也没受过这样的苦,这么一来反而让他病倒了,这几天被南宫建明救出来后虽然活动范围是大了点,可身边没一个能与他说得上两句话的,他心里也是没底来着。
“父亲别担心,好好看着便是!”牧九歌此时心底的恨全都爆发出来,眼前这情景,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她被灭族那日的情景,她如果不是先前就中了毒,也不会无力反抗。
花不语脚一迈,挡在牧九歌前面,手一拦,扬着眉色沉声道,“小姐,让我来!好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骨头都快生锈了!”
对于花不语,牧九歌虽不会再有试探之心,但她也想看看花不语有何本领。
炎一见花不语要独自单挑一群黑衣人时,他不忍的抬了抬头,盯着她,嘴皮子动了动,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牧九歌很显然对这里很是反感了,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手一抬,便冷眼站在一边旁观起来!
那些黑衣人见到花不语如此猖狂,中间一人冷“哼”一声,手一抬,走出列,冲着牧九歌便道,“还请四小姐留步。”
牧九歌斜斜的挑眉瞪了他一眼,冷笑着道,“如若我不呢?”
那黑衣人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面无表情的道,“那就得罪了!”
“想要碰到我家小姐,那得看你们有这本事没!”花不语说着手腕一抬,系在她腰间的长剑铮的一声锐响,灯光下便滑过一道刺眼的白光。
“杀。”黑衣人见到牧九歌没有想要留下之意,手一挥,身后的六名黑衣人快如闪电般的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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