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正好,舒绿平躺在病床上,脑子还有点儿发懵。
昨天晚上,她一睁开眼睛就被一个陌生中年妇女给抱在了怀里,奇怪的是她本能的并不讨厌这个女人的亲近。
也不知这个陌生女人干了什么,好几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冲了进来,跟看稀罕物件似的看她,又是掰眼皮,又是拿奇怪的东西碰她的额头。
弄了好半天,这群奇怪的人如来时那般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舒绿:“……”
病房中落针可闻,舒绿闭着眼睛,正在听梦言讲怎么吸收梦灵,右手边的门开了,传来极轻极轻的脚步声。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舒父和舒母顶着慈祥而憔悴的脸走了回来,舒父手里还端着一碗白粥。
“刚醒,先吃点白粥垫肚子,等过两天好了,爸爸再给你做好吃的。”
这是我爸爸?
舒绿愣怔了片刻,明白过来,这是这具身体原主的爸爸。
她迎着舒父温暖的目光,心中有些酸涩。
他们的女儿永远都回不来了。
舒绿坐起身,抱住了舒父。
舒母眼睛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自己的女儿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她走到病床前,轻轻揽住了舒绿和舒父二人。
“快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
舒绿端着白粥,眼中露出迷茫之色,她隐约觉得她不用吃东西啊。
“不准挑食,赶快吃饭。”
在舒父和舒母的监督下,舒绿足足吃了半碗粥才停下。
“今晚我来守夜,你回去休息。”
“还是你回去吧,你的身体也不好。”
“你们都去休息吧,我自己能行。”
舒绿足足磨了半小时嘴皮子,舒父舒母才勉强答应回家休息。
走廊里静悄悄的,舒绿轻轻关上了门,盘膝坐在床上,尝试吸收梦灵中蕴含的神识能量。
不过梦灵似乎是一块整体,任她怎么调动抽取,梦灵岿然不动。
临近天明时,她终于累得睡着了。
长舒一口气,她翻身坐起,看着床头柜上那一叠红彤彤的纸,空白一片的脑海中自动跳出“灵符”二字。
她犹记得舒母放下那一叠红彤彤的“灵符”时说,“你想吃什么,想玩儿什么,都可以。”
如此强大的灵符,定然是天阶灵符无疑。
舒绿眨眨眼睛,拿起一张“心想事成符”,对着身体一阵上下比划。
贴一张试试。
她照着自己的脑门一拍,“符纸”在脑门上粘了几秒钟,就落到了病床上。
没什么效果,大概不能对自己用吧。
舒绿穿上鞋,进洗手间随意洗了把脸,用舒母留给她的双肩包装好所有的“心想事成符”,往外走。
白天,走动的人显然多了起来,三两成群地端着碗走在楼道里,有的甚至提了一串盒子。。
舒绿关好门,沿着弧形走廊一直向前,路过一个水蓝色的台子,台子上写着三个字“X士站”。
舒绿站在台子前,斜着眼角看了好半天,都没认出高深的“护”字来,摇了摇头。
呼叫器滴滴划破静谧的走廊,值班小护士手拿一瓶葡萄糖注射液走了出来。
舒绿朝着那名戴着抄手形状帽子的女子招了招手。
护士看见舒绿穿着病号服,怕舒绿有什么不舒服,赶紧走过来。
舒绿吧唧一声把“心想事成符”贴在了护士胳膊上。
“我要一张地图。”
护士一脸神奇地看着舒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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