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串通冀生平,蒙蔽单纯的莉兹,再杀害波普和强尼,又打晕我,现在轮到汤姆森和约翰了是吧?!”
冀生安用膝盖顶住舒绿的后腰,使得她动弹不得。
舒绿吃力地转头看向杰西,杰西正玩味地看着她。
是她,是她!
与冀生平里应外合的人肯定是她!
“杰西,冀生平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样陷害你的情郎?”
话音未落,顶住舒绿后腰的力道倏然变小,冀生安多疑的性情蓦然发作。
冀生安转过头,眼中满是不确定和受伤。
趁着冀生安失神,舒绿脱出了冀生安的控制,站到了卢瑟身边,与冀生安和杰西隔汤姆森医生而立。
杰西垂眸一笑,伸手将乱飞的头发别在耳后,突然放声大笑,边笑边妖妖娆娆地走到冀生安的身边。
“亲爱的,天底下谁都有可能害你,唯独我不可能害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好了,我才能好。再说了,我跟你,可比那个女人跟你亲密多了。”
因为舒绿的突然反抗,冀生安的膝盖猛然磕在石板地上,他正痛得龇牙咧嘴,听到杰西这句话,心中便信了三分,再看到杰西主动走过来扶他,他又信了三分。
等到站起身,杰西将丰软的两团肉贴着他的手臂时,他下意识又信了三分。
最后一分信任暂时没给杰西,还是因为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人心隔肚皮对任何人都不能全信。
冀生安表情的变化全都被舒绿收进眼里,舒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的意志还真是全受下半身支配。
“杰西一直跟我在一起,要说可疑,你们两个更可疑。”
噼里啪啦的声音从冀生安手里传来,借着地上那一盏煤油快要告罄的马灯的灯光,舒绿和卢瑟依稀看清了冀生安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根电击棒。
冀生安是有选择性记忆障碍症吧,杰西单独行动的时间可比任何人都多。
“从进入曼茵庄园开始,我的身边基本都是有人的,开始是莉兹太太,后来是卢瑟先生。倒是杰西,进入曼茵庄园喝了一杯白兰地后就不见了人影,直到吃完饭时才出现。
“后来分头寻找强尼时,杰西又不见了踪影,直到我和卢瑟将她从北楼带回。就连先前,我们去查看酒窖时,也不知杰西身在何处。
“三段单独行动的时间,三个受害人,是不是太巧了一些呢?”
说话时舒绿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冒着电花的电击棒,她虽然没见过这玩意儿,但她本能地觉得那东西很危险。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你也并不是一直和别人在一起,你敢说我晕倒后,你身边一直有人?”
这确实是舒绿的硬伤。
她独自进入地道,谁都无法证明,她不是跑得飞快或是找到了别的捷径到了北楼,害了汤姆森医生和约翰律师之后,再匆匆返回南楼装模作样的。
她没有害这些人的理由,因为她根本不属于这里,可这话绝不能往外说,此时即便她脑子抽筋说出这个理由,也会被人认为是想要洗脱嫌疑而编造的无厘头谎言吧。
“既然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那我便离开吧。给我一些食物和衣服,我马上离开曼茵庄园。”
杰西双手搭在冀生安肩头,下巴贴近冀生安的后脖颈,嗤嗤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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