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天空的缝隙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气眼,靠近后能感觉到凉风吹到脖颈上。
这里是散气口!我从小板凳上跳下来,摸着下巴沉思,如果找不到出口,此地不失为一个突破口。
不过需要工具。枪?不行,万一整个天空砸下来,那我和别墅就要同生共死了,用锐器,可以的,不过首先要找到。
想到就做,匆匆在二楼杂物室找到一把生锈的斧头,又在书房找了一支笔来到阳台,目测假天空和整个阳台的面积,心中有了方向。
踩着小板凳拿出笔沿着心中想好的位置慢慢画线,画好之后轮到斧头上场,希望这把生锈的斧头能出力点。
我劈了大半天手都酸了才劈开拳头大小的洞口,眼睛对着洞口往里面看,黑乎乎的一片,伸手进去也只感觉到湿湿凉意和风,并没有碰到什么东西,不死心的又晃了好几下还是碰不到实物,最后只能先下来坐在板凳上,等休息好了再继续。
有句话叫现实永远比想象残酷,到底是谁说的,我居然想不起来,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我刚靠着板凳就晕了。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将我从黑甜的梦中拉回到现实,堪堪从地上爬起来,光是靠在板凳上就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不知道是不是晕倒前撞到了哪里,腕表居然停止了走动。没有时间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现在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不只是肚子疼痛难忍,连头也是一抽一抽的疼。
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厨房,强忍着恶心盛了一碗黑乎乎的粥。缓了片刻后,走回卧室,只是,进了房间就再也撑不住直接倒在床上。
肚子里翻江倒海好似大肠被人扯来扯去,一阵比一阵疼,来势汹汹的疼让我无法思考,只能抱着肚子在床上翻滚,直到那熟悉的温热从身体流出,我才意识到怎回事,钝痛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
居然这个时候来月事!
这个地方哪里有月事带?整个房间空空如也,除了一个衣柜就是床,最后不得已撕了床单垫了厚厚几层到身下,再裹上被子。这一顿折腾下来,浑身上下竟然热起来了,人倒是好受了些许。
卷在被窝中的我昏昏欲睡,连被手掌无意打翻的碗也顾不上,满脑子只想睡觉,昏昏沉沉想着:也许醒来恢复点力气就能出去了,那粥实在令人难以下咽,嗯,睡吧!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薄薄的雾气笼罩在别墅上空,蔓延进入卧室,越来越浓郁,直到看不到任何建筑,只剩下一片白雾。。。
我再次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先伸了个懒腰,这一顿睡的真好。
只是,这里是哪里?我绕着这个三层小楼走了一圈来到书房,地上一张纸跃然入眼帘。
“我沉睡百年后,世界定然翻天地覆,待我醒来。。”我念着信笺上的字,这些字分开来我懂,怎么组合一起那么让人费解呢?
呲!随手将残破不全的信笺扔到一边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