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昏暗中红着双眼,胡月花本能地蜷缩起了双腿,抱住胸脯,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污辱过,也曾被丈夫当作礼物送给王焦贤过,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轻易地将身体交给任何一个男人。
铁柱扑到了胡月花胸脯里。
胡月花死命抵抗,无论自己怎么抵抗,也无法推开铁柱沉重的身躯。
铁柱压住胡月花摇晃不停,双手用力搓揉着她的胸部,“啊!你把我弄疼了,你轻点啊!”胡月花有些认命了,她的力气已经耗尽了,声音也嘶哑了,她现在只希望铁柱温柔点。
“月花,我要你作我的女人!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认定你是我的胡月花,我的!谁也抢不走!”
铁柱急切地表白,胡月花左躺左闪着,可转瞬间她就感觉到体内被柱状物直接充满,她不由地惊叫出声:“啊!铁柱,你这个混蛋!我恨你!啊……”
胡月花此刻只有无奈地接受着铁柱的持续强有力的攻击, 铁柱看胡月花不反抗,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处索求,恨不得生出几十张嘴才够用。敏感的胡月花逐渐来了感觉,巧妙地承应着。
风暴过后,铁柱依然不舍得松开胡月花,他扎进胡月花的怀中,把脸贴在那对山峰之间拱来拱去,像一只初生的小猪吸奶一般,疲惫的胡月花没有什么动作,一脸的无奈,默默接受了事实。两个人温存一阵后,胡月花用力将铁柱推起来,说道:“快起来,等下大力回来就不好了。”
铁柱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真的让人看到了,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是他一下跳起来,穿好衣服,看到胡月花还在睡,不由问道:“你还睡啊?”铁柱看了看,心中蓦地升起一种邪恶的快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么一天,能在王大力的床上干他的老婆,也算是对他这么多年一直压制自己的报复吧!
看到胡月花不理他,铁柱自觉无趣,就先走了。他骑着摩托车,感到这次村委会之行真是获益不浅,不但把何清玲交待的事办好了,而且顺便又和胡月花重温了旧梦,他心情大好,摩托车也开得飞快,不久就回到了家。刚进家门,就听到胡芬对他说道:“董亮刚才过来说要请你晚上过去吃饭。”铁柱连声说道:“好,好!”胡芬有点奇怪地问道:“他为啥请你吃饭?”
铁柱不想把帮何清玲办计生证的事对她说,他知道胡芬对他了解太深,这事肯定瞒得了别人,肯定瞒不过她。于是说道:“前几天他的鹅病了,是我去帮忙治的,可能是为了感谢我吧。”胡芬有些不信地说道:“你会治鹅?这我还真的看不出来。”
铁柱说道:“嘿,我暗地里跟张力能学的,不行啊,不跟你说了,我去睡下。”谁晓得他人刚躺下,手机又响了,一看是王大力打来的,吓了一跳,心想要糟,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吧?他忐忑不安地接通了电话,却听见王大力语气如常,他说道:“铁柱,乡里通知后天要发猪苗,我给你们村五十只,你看着分,乡长说了要重点照顾董家村那帮人,特别是董明礼一家和在征地工作中大力配合的那些人,明白吗?”
铁柱连声说道:“好的!”
“那你抓紧时间先报到我这儿来,明天中午可以报吗?”王大力问。
“可以,可以。”铁柱说道。
“那行,我不跟你聊了,我还要通知其它人。”说着,就把电话挂断了。铁柱接完这个电话,也不睡了,直愣愣就坐在床上睡着这猪苗该怎么分。胡芬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说道:“你不是说睡觉吗,怎么还不睡?”
铁柱赶紧挥挥手,叫胡芬过来,说道:“乡政府分给咱村五十只猪,让我分,你说怎么分?”
胡芬说道:“还是老办法呗,谁给的钱多就给谁。”
“妈的,要是这么简单我还得着叫你过来吗?上次买卖危改指标的事已经引起乡长的注意了,现在再让抓到,我明年都不用参加竞选了。”
“那就按谁穷就分给谁呗!这还不好分啊。”胡芬说道。
“可是平常帮我们卖命的也不能不给啊,这真让人头疼。”铁柱说道。
“你可以这样嘛,先列出重点照顾人物,然后再列出需要的人群,这些人难道你心中没有个数吗?到时候发给重点的人多一二只就行了嘛,都不知道你脑子用哪去了。”胡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