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李乡长提出去唱歌跳舞,这可正中铁柱的下怀,他第一个举手赞成。不过到了歌舞厅后,才发现李乡长并没有来,一问才知道,李乡长喝多回去休息了。领导不在,铁柱说话也大声了,在舞池里活蹦乱跳,看到单身女人就上前搭讪。在五彩霓虹灯的照耀下,陈江南看到在舒缓柔美的音乐中,几个花枝招展的妙龄少女身穿短裙低胸装翩翩起舞,铁柱、赵雄等几个人早就一人一个搂抱着翩翩起舞了,他们一边跳舞,一双大手在女人的臀部和腰间来回抚挲,上下其手,抚摩揉搓得几个舞女莺声燕叫,娇嗔娇叱,不绝于耳,陈江南头次来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第一次看到男女关系之间可以如此奔放,不由的心头发热,不过他初次来,难免胆子不够,在旁边看了好久,还是没敢下去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看到铁柱等人意犹未尽地走上来。原来是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催他们要回村了。
铁柱刚刚在舞池里还是生龙活虎的,这一坐到车上,马上就蔫了,直接就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回到村,个个下了车就往家里走,陈江南才走了没几步,听到后面“啪”地一声,转头看去,原来是铁柱栽倒在地上,陈江南本来就不想理他的。不过想想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照顾也不少,看他深夜睡在外面也过意不去,便走过去,搀扶着他走回家。铁柱一边走一边嘟哝道:“江南……还是你对我好!妈的,那帮鸟人,平常喝酒的时候说话好听,一下车就他娘的不见人了!”
陈江南把他扶到院门后,看着他走了进去,这才回家。走到半路时,突然看到远远有条人影迎面走来,那个人似乎也察觉到了陈江南,猛地闪到旁边一棵树后面,陈江南大声喝道:“谁?出来!”话音刚落,人就往那个人藏身处扑过去,近前一看,原来是何杏!看到她手中拿着一个袋子,不用问她这么晚为什么还在村里走动了。陈江南呵呵笑道:“这次又去偷谁的东西了?”
何杏一脸惶恐地望着陈江南,怯生生地说道:“我……我没有!”
“没有?那袋子里装的什么?咱们马上叫村里人来评评理!”陈江南厉声说道。
何杏眼泪突然一下迸出来,跪在地上,说道:“求你了!不要说出去!我娃发烧了,没钱去看病!我也是没办法才这样的!”
陈江南愕然地望着这一切,看到何杏泪流满面的样子,想到了自己小的时候,父母含辛茹苦喂养自己的情景,虽然那段温馨的日子并不多,但已经深深印在陈江南的脑海里。此刻他内心最痛楚最隐秘的地方被何杏触动了,他叹一口气,把何杏扶起来,说道:“好了,我不说出去就是。”说到这,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何杏,说道:“这钱你拿着,明天带娃去看病吧!”何杏迟疑地看着陈江南,不敢接,最后陈江南硬是把钱塞到她手里,说道:“拿着吧!以后缺钱就跟我说!别去干这种事了!”何杏怔怔地看了陈江南,把钱塞进口袋,然后做出了陈江南都想不到的事情,只见她快速脱下裤子,然后把衣服撩出来,对陈江南说道:“来吧!”陈江南的心潮一下澎湃起来,他想到自己上次跟她已经有过一次,还是自己强迫的,这时如果拒绝,反而显得矫情!从另外一个角度想,他这段时间一来忙着抓猪,二来洪金玉和谭美琴老公在家,都没有过性生活了!于是他往前一步,把何杏按压在树上,心情发泄着欲望。陈江南抬眼看看四周,意识到自己是在村子的中心和一个女人做 爱,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别人的媳妇。顿时一种强烈的刺激感涌上心头,然后觉得全身浑身舒畅,体内的阳气隐隐约约与丹田内腾起的阴凉之气相互呼应。
陈江南心中一动,曾听光叔说过,阴阳两气融和是功夫进入第二层的征兆,陈江南想到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炼到第二层境界,于是赶紧收心运功调息,浑然忘却了自己正在跟何杏做ài,通过这段日子的经历,陈江南已经不满足于能强身健体了,他更向往的是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
果然,一会儿后,陈江南就觉得丹田处体内两种气旋转起来,丹田之处产生的气旋宛若一股强大的龙卷风把陈江南散布在体内的气聚集起来,造成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以丹田为圆心,逐渐扩大,最后竟然带动身边的气,慢慢地形成了一个气团将陈江南和何杏紧紧罩住,陈江南此时已经闭上眼睛,不管外事,而何杏仍在勤奋的扭动着身子,取悦后面的男人,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股气团慢慢出现在周边,不过她却以为这是雾气;不过过了一会,她便感到凉气遍布全身,像要参入骨头里去,然后是她渐感疲累突然变得有精神起来,仿佛全身充满力量,然后这种力量又与同时感受的不同,这种力量让她觉得全身变得轻盈,毛孔就像被洗涤过一样,全部张开吸收外部的气息。这也是她走运,正好碰上陈江南行将进入第二层的阶段,此时陈江南聚集的强大气息强行打开了何杏身上的经脉,可惜何杏不懂的心法进行调息,所以只是被动的接受。但尽管如此,何杏此时拥有的精气已经足够让她变得比普通人强大了。
陈江南心无旁鹜地调息,只想将自己融入这股强大的气流中,让“气流”逐渐渗透到体内各个经脉,充实着每处经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迎来了高潮,何杏穿好裤子看到陈江南已经盘坐在地上凝息,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轻轻叫了陈江南几声,见他没有反应后,就自个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