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既然那样生气为什么要放走他们,原可以处置了他们的?”江娉婷不懂,最先这么出声询问了起来,跟在洛卿语身边的这些日子她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有什么话当着面就问,洛卿语也一向回答的爽快。
“你们没瞧出来么,那清绝就是个傻子,在傻没有的傻子,愚蠢的可以!”洛卿语摇了摇头,只是那么摇了摇头。
清绝可是个护国寺出来的俗家和尚,对女人感兴趣或许会,可去找一个青楼里的女支子是万万不可能的,说到底,那就是想与满满摆脱了关系,可惜,太蠢!
不过一些些的流言蜚语都受不住,若将来真的跟在皇上身边受皇上重用,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受苦受罪的还是萧歆宸,倒不如早早的放到地方上去,若有本事那就慢慢爬上来,若没本事,那是他的命,至于那妓子,用那一个妓子的命来还满满这吐出的一口血,那是对她女儿的玷污。
“等满满的身子好了,我亲自带着你们去瞧瞧,这所谓的人间疾苦,你们呀,就是活的太好了,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折,身在福中不知福……”一个两个小小年纪为情所困,还是该多去外边走走看看这大千世界,等看过了,一切也就好了。
清绝到底受了二十板子,让萧衍给打的,萧衍一向疼爱满满,旁的都可以忍,唯独女儿受欺负这一项上决计不可能,受了二十板子的清绝被分发到了安平县做了个小小的知县,那个被清绝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妓子让萧衍赐给了他做了正头妻子,萧衍这是故意的在挖清绝的心。
满满的心疾一犯,养了整整一冬都是有些恹恹的,心里头的毛病说到底还是要自己看开,旁的人说再多,那也没什么用。
原以为那次大哭之后,自己的母亲会来与自己说说话,劝导劝导,可这身边的众人那都像是说好了似得每个人一句话都没有,都好像这件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满满心里别扭也不是,不别扭又不是。
“小满满,你这身子可大好了,要是大好了,那就收拾收拾,你陆叔叔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这一天,初春的日头刚从西边的天上落下,赶着时间往宫中赶的陆君竹来到了满满所住的殿内,手持着一把纸扇,一如从前那般纨绔子弟的模样,仿佛主角儿时间一点都不曾从她的身上略过一般,依旧是那竹青色的长袍,依旧是那好看的连洛卿语都有些自惭形秽的脸,除却眉眼里沉淀下的岁月成熟之气,陆君竹依旧是那模样,半点不曾改变。
“陆叔叔,这天都黑了,你带我去看什么?”看着宫人们忙忙碌碌的正准备掌灯,满满一脸莫名,陆君竹少有露面的时候,自从萧歆宸继位,他便卸去了从前手上的密卫一职,领了一份闲差每日里做的最多的便是点个卯随后回家与妻儿玩乐,柳芙蓉这些年为他生了两子一女,且府里没有任何妻妾通房,朝中所有人都道他是个惧内的人,放着外头那美女云集的清漪坊不去逍遥,终日里守着一个女人,傻极了。
可陆君竹耳充不闻,依旧每日里这般过着旁人眼里所谓惧内的日子,十分的逍遥自在,现如今这密卫守领明着是给了从前他手下的大牛,可暗地里,陆君竹还是一把手,只因为从前人人都知道他是密卫守领,但凡有些个什么动静,外头都长着眼睛看着,密卫变成了明卫,做什么事情都逃不过那些人的眼,一切都不方便了,正巧赶着萧歆宸即位,他把担子一撂,饶是如此,还有不放心的人,终日的盯着他,可谓累及了。
满满看着嘴角挂着一抹轻笑的陆君竹只在心里打着鼓,不知其意欲何为,最终,还是取了一件如意云纹的蜀绣斗篷披在了身上,跟在了陆君竹的身后,上官落梅与江娉婷一道也跟着上了陆君竹所上的马车,自夜幕里走进了她们从前都不曾到过的一处地方。
琼花胡同,京城里夜幕降临之后最热闹的一处,人来人往,耳边全都是靡靡懒懒的音调,只以为满京城到了这个点儿就该是静默安歇的时候,却不曾想这京中竟然还有在夜幕降临后自车窗之中探出满满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看着挂着许多颜色的小楼之上,有许多打扮的十分艳俗的姑娘们正挥舞着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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