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种路霸的感觉我们还是很享受的,但显然因为我们的存在让这位神志已经恢复正常的毒枭很是不自在。
他很是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但我和白宇把他夹的死死的,故而他一动便会碰到我们两个,而通常这之后我们俩便会用那冰冷的目光望向他,毒枭无奈只好放弃刚刚有些舒适的坐姿继续委屈在我们两人之间。
这前半个小时还好,可时间一久这个毒枭就有些受不了啦,当然并不是他的毒瘾犯了,而是他实在是憋的有够难受。
“我说几位,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难道就不能愉快的交谈一番,我这已经是板上的鱼肉了还能跑了怎么的。”毒枭低声嘟囔道。
但回应他的却是我们几个的冷漠,又过了几分钟,这家伙大声吼道:“你们当兵的都是木头嘛,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你们不觉得这么长时间的路程就这样呆着很无聊吗?”
我和白宇摇了摇头终于开口说道:“没觉得?”
毒枭有些绝望地吼道:“一群被国家训练傻的机器,你们一个个都有病,这里有病!”
嘶吼着用带着手铐的手指着脑袋冲我们吼道,这一回我们连看都没看他,这种时候只要他不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我们也就默许他行为了。
折腾了一会儿,见我们仍没有搭理他,他这才彻底的放弃,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上,而我和白宇也在刚才给他腾出了足够的空间。
“说什么呢,和我们说话又有什么意义呢,再过两个多小时你就算是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了,或许在牢里会有人跟你说话,可那能代表着什么,代表你自由还是代表你无罪,显然这些都代表不了,与其说那些无用的话,你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这一生都做了什么,好好的为自己的行为忏悔。”看着他那双眼无神的样子,我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在听到我的声音时,我清楚地看见毒枭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不过当我说完话后,那抹光亮瞬间便消失掉了,他比刚才还要死寂,要不是胸口还在起伏,我都要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就在这时车子猛地往前一冲然后便停了下来,我们几个条件反射般地端起了各自的武器,然后紧张地看着车窗外。
刚才还处于死鱼状态的毒枭就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一般瞬间恢复了之前的精神,由于我们在旁边,他不敢有太大的举动但那双瞪大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班长通过对讲机询问情况,前方的警车很是随意地说了一句:“没事,只不过前方有车突然停了一下,他们这才选择了紧急制动。”
就在班长回话的时候,我们的车重新启动,缓缓地向前移动着,我谨慎地看着窗外,按理说高速公路上想要袭击我们的只有三个方向,一是我们正前方但想要等到我们除非他们的速度比我们还慢,要是抛锚的话前车肯定很早就会发现,二是我们的后方,不过为了确保这次押运的成功,省公安厅已经下达了命令,所有高速收费口严加检查,绝对不能放任何可以车辆进入到高速口,而最后一个方向就是与我们逆向的车道,除了收费口严防这一点外,我们这一面和逆向那一面中间有着很宽的隔离带,对方要真是冲过来会有一个缓冲,就凭这个时间我们便可以做出反应,要真是有预谋的营救对方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三个方向都封死了,按理说这次押运应该很是顺利。
但当我看到已经临近的一个东西后,警铃在我的脑海中大作,我冲着班长大声吼道:“便道,便道,我们忽略了高速公路上的便道桥!”
我的提醒似乎稍微慢了半拍,因为我已经看到桥上有人已经飞了下来,先于他们飞下来的应该是高爆手雷一类的爆炸物。
连续的爆炸将我们几辆车圈在了里面,高速路上的一些东西因为爆炸向四面八方迸射着,好在炸弹落下的时候逆向车道没有车经过,否则这一下将会不堪设想,不过即便如此也让远处的车辆因为急刹车而发生了碰撞。
可现在我们根本顾不上去管谁撞没撞车了,因为车外枪声已经响了起来,而那六辆所谓的护卫车辆上的警察、武警以及特勤们也架起枪开始还击,一时间这一段高速路仿佛成为了港片里的枪战现场。
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此刻已经吓的缩成了一团,至于毒枭则显得有些异常兴奋,那样子好像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一样。
说实话我现在巴不得一枪把这家伙毙了然后在冲出去跟那些匪徒火拼,但我却不能那么做,我整车的弟兄都不能那么做。
护卫的兵力不少,但他们却身处劣势,匪徒们虽然有一部分从便桥上滑了下来,但有一部分却占据着高位,居高临下地倾泻着子弹。
虽然外面那些护卫都是全身装备,但从那么高的位置上射来的子弹,真要是打在头盔上即便命大没死也足以让你当场晕倒,加之那些警察哪里遇到过这种级别的战斗,所以没多大功夫那两辆警车里的警察便已经横躺竖卧了好几位。
好在两翼的武警还算彪悍,一番扫射便把敌人的火力给压制住了,同时他们派人把受伤的警察兄弟们拽了回来。
我现在很庆幸我们国家对武器监管很是严格,这要是像国外那样我想受伤的可就不止那几个人了,没准儿这时我们已经有人牺牲了。
由于此地距离市区并不是太远,加之刚刚一遇到伏击我们便与政府取得了联系,在双方对射的时候,我便听到了远处有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巨大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明显感觉身边的毒枭先是一震然后整个人再次瘫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