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野扯了扯领带,“要我说可以,不过二哥,你得先答应我说了你别对我动手!”
“嗯。”
谈宗铭不耐烦地应了声,“说!”
“那天我问谢逸,是因为……我好像见到吻吻了。”
谈宗铭听到他说出那个名字,像头发疯的野兽一样抓住秦东野胸口的衣襟把他拎起来,双眼充血。
“你说什么!什么叫好像?”
“二哥,你说好不动手的,怎么说话不算话……那天老太太安排二叔去新游艇相亲,二叔找了我去救场,那个尹律师,跟苏吻长的很像。”
“尹律师?”
谈宗铭想起刚才在席间,老太太说的话,那位尹律师在他来之前刚刚离开,甚至他刚才坐的位子,就是她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那个尹律师,现在住哪?”
秦东野被他虐待地一阵猛咳,“在希尔顿,王府希尔顿。”
暴怒的男人扔下秦东野,火急火燎地离开。
可怜的秦三少揉了揉老腰,抓着栏杆刚站起来,服务生就着急过来报告。
“秦少爷,那位池小姐一定要走,拦都拦不住。”
秦东野看到服务生脸上红色的爪印,递给他几张小费,“辛苦了,人现在在哪呢?”
“门口。”
池明希一身酒气晃出秦宅,冲到小路上对着来往的私家车招手,严重阻碍到晚宴宾客安全离开。
秦东野搂过池明希,一路向受到惊吓的宾客道歉,拽着她带回内宅。
“又是你这个贱男,你想带我去哪!我要回家!”
秦东野抱着她上楼,气喘吁吁,“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沉,今天晚上你最好还是别回去了,我二哥可不像我这么温柔,容易被误伤。”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我下来!”
秦东野把池明希扔到自己床上,刚一压上去,想重温一下那天在香榭丽包房做的事。
刚才被谈宗铭暴力对待的腰部和小尾巴痛的更加厉害,眼看着活色生香的火辣女人已经到了嘴边,却吃不了,把血气方刚的堂堂秦少憋的内伤加外伤,十分烧心。
床上的女人因为燥热舔了舔饱满的嘴唇,秦少揉着老腰小心脏噗噗乱跳,不能为所欲为,亲亲小嘴,牵牵小手总是可以的吧。
女人的手机在这个时候极度不合时宜地响起,秦少刚刚生出的一点点邪念就此被抹杀。
池明希摸过电话,“喂?”
“明希啊,这都好几天了,五金厂那块地怎么样了?我们已经跟你爸爸说你有办法弄回那块地,他的情况才好一点,医生说你爸爸可不能再受刺激了!你得抓紧啊!”
“一个星期,我上哪弄那么多钱去!一个亿,又不是一两千万,老娘现在去卖也来不及!别来烦我了……”
迷迷糊糊闭着眼扔掉电话,池明希把头埋进被子里,从放肆的哭声到隐隐啜泣,听的秦东野小心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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