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传遍了本身就不大的佩斯镇,紧接着,佩斯镇镇政府那边也升起了一道烟火,施毅露出了笑意。
“铛……哗……铛……哗……”两道烟火的腾起,代表了佩斯镇的沦陷,一直驻扎在密林中的凯厉邢一声令下,五百名天刑组织成员裸露着膀,从密林中冲出,涌向了佩斯镇,冲在前面的十个人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一个铜锣,一路跑一路敲。将佩斯镇的镇民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私人武装组织的成员都是没同情心的,五百名持着枪,凶神恶煞的天刑组织成员恍若蝗虫过境一般,见小巷就钻,见到门就踹!
到了清晨五点钟,佩斯镇一万多名原住镇民都被驱逐到了佩斯镇外面的郊区旷野上,而此时,天刑组织出动的成员也增加到了一千人,一千个真枪实弹的武装士兵,围成了一个大圈,将这一万多名佩斯镇镇民圈在了中间,一千个黑黝黝的枪口对准镇民,让他们不敢有丝毫异动,因为在之前的驱逐中,已经有一百多个试图反抗的镇民倒在血泊中了,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们,佩斯镇沦陷了,缅甸政府已经离他们远去……
远去?
不,事实上缅甸政府距离他们很近,尽到就在眼跟前的地步。
佩斯镇的镇民是站着的,而被陈栋梁带人从政府大楼中抓出来的六个政府官员却都是跪着的,跪在湿润的地面上不住的打着哆嗦,凯厉邢就背对着佩斯镇的镇民。正面冲着这六个政府官员,脸色很平静,和以往的好大喜功相去甚远。
打下佩斯镇,就意味着天刑组织和缅甸政府正式翻脸,从此走上了一条可能辉煌也可能暗淡的不归路,不过凯厉邢已经五十几岁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过了,老了老了要是再不去搏一把,或许戎马一生的他还会死不瞑目。
这是一次要命的赌博,输赢都只在片刻之间。
施毅没有出面,凯厉邢是天刑组织实际领导者。施毅不会在这种时候抢了他该有的威风,施毅就是这样一个人,手下人在他的面前越风光他越高兴,因为如果有人当着他的面说起这个人如何如何了得,施毅就能理直气壮的告诉人家,这个人是我的手下……
“砰!”一声沉闷的枪响。
“****,以至于世道大乱,群雄四起,战火连绵。”凯厉邢并不高大的身在这一刻被无形的放大了无数倍,一手握着一把尚在冒烟的左轮手枪,声音沉稳且豪迈:“将我们老百姓推入水深火热之中,把整个缅甸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砰!”第二声枪响。
“我是凯厉邢。”凯厉邢面色肃穆,环顾一圈,与他对视的人们都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而凯厉邢的声音却越的响亮起来:“我不是地方武装,也不是政府军队,但是我知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国之将亡,必有七患,缅甸已经病入膏肓,如果再没人出面拯救,缅甸必亡!”
“砰!”第三声枪响。
“我虽然是私人武装的领,但在这前面,我是一个缅甸人,土生土长的缅甸人!”凯厉邢声容并茂,情绪激昂:“我种过罂粟,做过毒品,我要过饭,也打过渔,为什么别的国家的人民能够安居乐业,我们缅甸人却只能忍受无边无际的战火和硝烟?!”
“砰!”第四声枪响。
“这一切的一切,都归罪于政府的无能!”凯厉邢近乎咆哮:“因为****,我们要时刻提放着流弹!因为****,我们想要活下去,就要杀人,就要贩毒!因为****。我们缅甸人就成了外国杂碎口中的低等民族!”
“砰!”第五声枪响。
“我们要改变现状,就要让现在的政府下台!”凯厉邢脸红脖粗,声音都嘶哑了:“只有政府下台,我们能过上好日,我们能不杀人不制毒,我们能安安稳稳的过日!”
“砰!”第六声枪响。
“是到了奋起反抗的时候了,是到了揭竿而起的地步了!”凯厉邢歇斯揭底的怒吼道:“推翻政府,成立政!赤血军的儿郎们,为了自由,为了和平,为了展,而战!”
“战!”千余人齐齐出了咆哮,震天慑地!
六名政府官员的鲜血染红了凯厉邢跟前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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