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一把掐住女人的喉咙,踏步进门然后合上门。
……
何倾城站在自家的阳台上,一手上缠绕着一块皮革护臂,一手拿着一个嗅杯轻轻转动看着远处的风景,虽然是漆黑一片,但他嘴角却带着笑,好似这漆黑一片的远方似乎很有看头。
身后走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手机,说:“郝先生的电话。”
“恩。”接过电话,何倾城把嗅杯放在鼻尖轻轻闻了一口,香味在嗅杯里经久不散,轻轻一闻就是芳香扑鼻。他并不着急说话,电话那头似乎也在沉默,两人就在等着谁先开口。
“郝叔叔,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挂了,我这边忙的很啊。”
郝儒山的声音传来:“你想要护着那个人?”
何倾城轻笑:“这话都说的有些难听了,话可都不是这么说的,是你家丫头没事想着欺负人家,还不让人家欺负回去了?”
“你知道,不是这么回事。”郝儒山说。
“我知道就是这么一回事,郝静在这个圈子里闹腾的太久了,说实在的,我也很期望有人能出来给她点苦头吃,现在得偿所愿,我还得好好的感谢叶凌呢。”
郝儒山冷哼一声,说:“何倾城,有时候不要忘记你的立场,为了一个外人而把我们双方的利益丢在一边可是大忌。别忘了,当初你落魄的时候,是谁站在你的身边。”
“反正不是你。”何倾城呵呵一笑,然后挂断了电话,继续好心情的看着远处的风景。
“这么说来,你是下定决心要和郝儒山那个老狐狸隔开关系了?”
话音落下,一个妖娆多姿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腰身轻摇的走到阳台,女人面容精致,涂抹着淡妆却不算漂亮,可如果仔细看看,却会发现她也有很不错的优点,气质九分,面容七分,总分也能算得上是八分。
何倾城并没回头,继续看着远处的风景:“和郝儒山并没有什么直接利益关系,不过是尊敬他是长辈所以才一直让着他,但是不代表我怕他。”
“你和那个叶凌,是怎么回事?”女人又问。
“正所谓是站的越高,摔的越痛。现如今他就是被我捧在手心里的娇柔包包,我得把他捧的高高的,让他不可一世,让他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做的。这样一来,等他摔的粉身碎骨的时候,再慢慢的去给他收拢残枝,毕竟是一个好鹰,得好好熬一熬才行。”
女人呵呵一笑,撩拨起耳边秀发说:“你对于养鹰很有一套,不过要把这用到人身上,恐怕却不是那么简单啊,毕竟畜生是畜生,人是人。怎么,又把你那个六年凤给放出去吃食去了?”
正说着,就听何倾城吹了一个口哨,不过一分钟,远处就如箭一般射来一直纯白的海东青,硕大的翅膀拍动,然后停留在何倾城的护腕上,脑袋四处张望,雪白的羽毛、嘴角以及尖锐的利爪上都有血迹,显然是刚才打猎归来。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它给打下来煮了。”女人撇了一眼珍惜无比的六年凤说。
六年凤似有灵性,冲着女人尖锐的叫了一声,展翅欲扑,但终究没能得到主人的命令,索性就目视着远方,不再理会。
“那可不行,我得和你拼命的,这六年凤是我好不容易花了一个月的功夫调教出来的,比我的媳妇都还亲。”何倾城笑着说。
女人呵呵一笑,说:“养鹰被鹰啄,你自己小心点。”说着,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