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开口的时候,却只有那么轻飘飘的一句。
沈钱钱眉头一舒,扬唇轻笑道,“谢谢你,我……”“钱钱她并没有什么事情,她只是有了身孕,所以嗜睡了些。”白韶羽抢白道。对自己的情敌,那是一点点的情分都不能留的。你可怜他,说不定他哪一天就背后里反刺你一刀。苏洛奕却是没有这么轻松的被打发,他双唇抿成一条线,倔强的立在那里,似乎是在等着沈钱钱的回答。沈钱钱想了想,还是郑重的说道,“我没事,谢谢你。你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身体是自己的,对自己好点。”
苏洛奕因她这句话,抿紧的唇瓣突然又是一扬,粲然一笑,笑道,“你也是。”沈钱钱见他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她看,眨也不眨,那一脸的兴奋和惊喜藏也藏不住,她心里倒是像被针扎了一般的难受,心情压抑的很,扭过头道,“那我走了。”
“保重!”苏洛奕在她的背后扬声说道。这话不仅仅是对沈钱钱说的,更像是对他自己说的。因为沈钱钱刚才的那几句话,他全身像是一下子又有了力量。心里的愁苦、不堪,一下子烟消云散。
白韶羽不爽的挑了挑眉,他敢肯定这苏洛奕现在是在调、戏他的女人。这个苏洛奕,也真是可笑了。自己留不住的人,现在又反而看的比什么都重。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当时就该好好的听他父皇的话,干嘛还要去招惹黄淑媛。不过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过去的事情,过了就是过了。由不得他后悔。
这个苏洛奕,也真是可笑了。自己留不住的人,现在又反而看的比什么都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当时就该好好的听他父皇的话,干嘛还要去招惹黄淑媛。不过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过去的事情,过了就是过了。
由不得他后悔。“那我走了。”沈钱钱朝他点了点头,转身起步准备离开。苏洛奕望着她起步的背影,眼底的目光变得很深,很浓,无从言说。白韶羽领着她小步的走进永和楼,看到他们俩人言笑晏晏的模样,他的心如剥裂般的疼痛。
长平公主望着他们俩人相携而去的背影,颓废的勾了勾嘴角,转身回头时,发现苏洛依然盯着他们俩人的背影发呆,她微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轻轻的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胸膛,于心不忍道,“走吧,他们已经进去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苏洛奕落寞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抿紧唇瓣,沉默的登上马车,找了一处可以落座的地方,半靠着在车壁上,垂着眼眸,神情既辛酸又落寞。长平公主瘪了瘪嘴,挑着帘子望了一眼永和楼,实话实说,今天还真是个倒霉的日子啊。
早知道就待在宫里。马车的车轱辘缓缓的在路上行驶着,马车外是热闹的街市。嘈杂的人声隐隐的传进马车里,一切显得平静而安宁。长平公主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罗毅,那件事情,要不就……算了。我今天看她……怀了孕,气色并不怎么好……要不算了。反正韶羽哥哥对我也没有多少的意思。”
小时候,她也是在深宫长大的。那时候他们兄妹一年能见到四五次父皇就已经开心的不得了了。他们的父皇太忙,有一大堆的奏折要他去批改、又一大群的女人等着他去临幸、另有一大帮的小孩等着他去照顾,小时候他们又何尝不渴望父爱。
现如今,沈钱钱都已经怀孕了,如果她再去抢人家的丈夫,强行拆散他们一家,实在是不厚道。唉。如果他的韶羽哥哥是喜欢她的,她倒是可以考虑下,硬下心肠去拆散他们俩。可现在,韶羽哥哥也弃她如敝屐,她好歹也算是个公主,干啥子这么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可她这话刚说出口,苏洛奕那冷冽如霜的视线便深深的绞在她的身上了。苏洛奕菱唇轻启,挑着眉,蔑视道,“怎么?公主这样就后悔了?啧啧,亏我还以为公主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可你这未免太让我失望了吧?”
长平公主被他说的双颊一红,低头支吾道,“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他们俩人关系是挺好的,更何况沈钱钱她已经怀孕了。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我们又何必强行拆散呢。反正,这世上倾心于我的男子多的是,既然韶羽哥哥不喜欢我,那就算了。我何必上赶着去求他。”苏洛奕冷莫的望着她,眼底已经有寒霜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