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事的闯过那些禁地,过来救你吧。要不然你就……”
方俊从自己的广袖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花生米般大小的药丸,又迅速的撬开沈钱钱的嘴巴,强迫她吞咽下口中的那枚丹药。“啊呸!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啊?”丹药入口后,嘴里泛起一阵的苦,沈钱钱不悦的又抬眼鄙视的看了看方俊。
方俊淡淡道,“自然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药。”“啊呸!”沈钱钱一听,赶紧伸手去掏,想要把还卡在喉咙里的药给吐出来。虽然方俊没有明说,但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给她吃的肯定不是什么长生不老的药。
“没用了,别白费力气了。”方俊广袖又是重重一甩,“告诉你,你现在最好乖乖的听我的命令,不然的话,你可就不要怪我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沈钱钱本来还在伸手往喉咙里扣,可听到方俊的话,她手一僵,条件发射似的抬头看向方俊,脑袋有些不够用的反问道,“你刚才说我肚子里的孩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德性!”方俊蔑视的望了沈钱钱一眼,眼中的鄙视之情显而易见,“老夫就没有见过像你这般糊涂的女人。你不要告诉我,你还不知道你已经怀孕的事情?”“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我已经怀孕了?怎么可能?”沈钱钱瞳孔蓦的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方俊,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的耳朵肯定有毛病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惊悚的话呢?
她怀孕了?oh,mygod!她居然带球了!!!呃!!!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哪个天杀的?深夜时分。白韶羽站在一颗挺拔的白桦树身边。彼时的他,身着玄色铠甲,泛着冷光,他的面容却看不出丝毫的表情,不冷淡,亦不热烈,深沉的眼眸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到了最深处。
他命士兵在附近的山脉中寻找了两天,可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寻到。如今,他只能一无所获的立在树下,伴着冰冷的月光,脑中疲惫的计划着明日的搜寻计划。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把附近几座城池的士兵都派了过来,地毯式的搜寻,就连他自己也寝食难安,好几次亲自率兵寻找。可是至今仍旧没有方俊的半点音信。心中涌起一股无限的悲凉之意。想到他之前对她的承诺。可现在,他却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实在是太失败了。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而且还是他主动把她带进这种危机之中。而现在他明知道她在受苦,可他却是什么都不能做。他感到一种全所未有的无力感。这种感觉一直困扰着他,他很不喜欢,可是现在……
那个狡猾的方俊,他到底会把他们俩个人带到哪里去?如果他到时候真的敢伤他们两人分毫,他白韶羽肯定要把方俊挫骨扬灰一万次。鬼谷子不知何时走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的安慰道,“徒弟,你也别担心。方俊那个老匹夫我还是很了解的。在我还没有出现时,他肯定不会出手伤了你媳妇。他心里恨的都是我,你放心吧……”
虽然知道自己这安慰很无力,方俊那老匹夫定不是那种做事光明磊落之人。但鬼谷子看着自己徒弟这般神情,心中悲鸣不已,少不得又联想到自己年轻时的那段岁月,当下就放软语气,安慰起白韶羽来了。白韶羽蹙紧眉头,夜晚的冷风吹起他的发丝,他的脸上一片焦虑的黯然。希望一切如鬼谷子所言吧。
她,但愿她能够平安无事!但愿……
又过了俩日,白韶羽派出的士兵终于探查到了方俊的躲藏之地。原来方俊领着他手下的一批兵士正混在祁云山的一处山洞里。
不过虽然探查方俊的藏身之处,可是大军要是想围剿方俊及其他身边的那群黑衣人亦不是一件易事。因为大军要走到祁云山那就必须要先经过一片瘴气林。
瘴气林那经常有毒舌野兽出没,而且士兵如果吸入过多的瘴气也会病亡的,总的来说,想要进攻祁云山那是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此刻,瘴气林外。白韶羽一身玄色的铠甲,坐在一匹高头骏马之上,整个人阴郁却又带着不凡的气度。
他身旁的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坐着是一脸严肃紧绷的鬼谷子。师徒俩人站在军队的最前方,山里的冷风吹的俩人衣袂飘飘。他们俩人身后站着的是一列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行人望着前头白雾弥漫的瘴气林,大家伙眉头都不由得暗自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