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急促,眼中却一片清明。
盈月很快和便动情,沉沦在他霸道的攻势之下。
“皇上……”
“皇上近来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生怕触怒圣颜。
君默然双眸紧闭,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还是爱妃最了解朕啊。”
“臣妾不懂国家大事,不能为皇上分忧。”将脸埋在他胸前,心底却在盘算着如何能将人留住。
“爱妃如此温柔体贴,便是为朕分忧了,若是后宫个个都如你这般,朕倒是舒心不少。”他低眉看着怀中之人,眼里光芒快速闪过。
盈月闻言心底万分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后宫宠妃薛如玉独大她是知道的,但她只是越国和亲而来的公主,在朝中更加没有任何势力,不好得罪任何人,只有紧紧抓住皇上的心才能有出头之日。
“爱妃近来可有去凤阳宫?”
盈月从他臂弯中抬起头来,不解问道:“不曾去,皇上为何这样问?”
君默然点了一下她鼻尖,笑答:“爱妃没事就常去凤阳宫里多走动走动,给母后留下个好印象,朕往后想要给你升妃位也无人敢说什么。”
盈月有些不可置信,皇上已经半年来不曾踏足长春宫,没想到第一次来便是跟自己提这件事情,看来她距离出头之日不远了。
“臣妾听皇上的,以后会多去母后那里走动的。”
君默然又重新闭上眼,不过这次他没有呆到天亮,接近五更天的时候便回了朝阳殿,隔着屏风,他在后面沐浴,床上苏漫睡得正沉,他便没有将人唤醒,独自泡在浴池中。
袅袅烟雾升腾,他靠在池子边缘,脑中不断回想着那日刺杀事情的始末,从戏班到官员,几乎都做了详细的盘查,最后却依旧让人逃脱,端王当时也在场,但依照他的作风是不可能选择行刺的,因为这样一来就算成功除去了自己也不可能轮到他继位。
还有舅舅?魏仲,他也没有道理,何况母后不会同意,苏漫?他脑中最后还是闪过了她的名字。
但转瞬即逝,致命的伤口尚未愈合,何况她当时眼里的惊讶跟挡剑的举动,完全不像,她不可能这样做了,杀了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如此还剩下谁呢?
舀起水来拍打着脸颊,动静之大弄得苏漫在床上翻来覆去,方才他一回来她便已经醒来,只是一想到他看到自己醒着可能又会变着戏法来折腾,便干脆逼着眼睛装睡。
如今听着浴池后面动静,他分明是不打算让人睡了,可对着的人是帝王,即便她再不满也只能将气往肚子里头吞。
等君默然收拾整齐再躺回床上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躺平身体,伸手便要将人往怀中揽,苏漫先一步察觉动作,悄悄朝床里头挪了挪,让他扑了个空。
“呵呵,原来竟然没睡着,可是朕不在孤枕难眠了?”他低低笑着,将手搭在她腰上。
痒痒的感觉隔着衣料传来,苏漫本不想发作,最后还是忍不住翻身瞪他一眼:“你还让不让人睡了,还孤枕难眠,莫非我在丞相府这么多年都不用睡觉?你洗澡的动静能再大点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去宠幸后妃。”
君默然一愣,随后大笑出声:“朕能否理解为你在吃醋?”
苏漫恶寒一阵,翻了个白眼转身背对着他:“皇上金口玉言,说什么便是什么,哪容臣争辩呢。”说罢抽出手来将棉被一扯,整个人都埋在了温暖的被窝里头。
君默然见她精神极佳,心情也跟着好转,又朝床里头挪动,直将她逼到床角退无可退。
“皇上,你若是精神大好就去后宫,哪里的女人如狼似虎,肯定盼着你去解渴,犯不着在这里折腾微臣。”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君默然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吃味,双手一伸将她拉到怀中,低头便朝她白皙的颈脖咬去。
酥麻带着吃痛传来,苏漫狠狠将他推开,怒道:“你属狗的吗,还咬人。”
君默然眯起眼睛朝身下看去,难得没有因她的话而生气,等了片刻还不见她求饶,整个翻身将她压住,薄唇吻上她精致的眉眼,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他才从后宫那些女人的床上下来,这么快又来折腾自己,只要一想到他抱着别的女人发泄完又压在她身上,恶心跟厌恶的感觉怎么也止不住。
狠狠用力将人一推,她快速扯过被子将自己春光乍泄的身体盖住,冷哼道:“太医说微臣的身体尚未恢复,不宜剧烈运动,望皇上恕罪。”
君默然箭在弦上,却被她忽然打断,心底自然不舒服,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还是让自己如此销魂的躯体,怎能坐怀不乱,至于太医说的话根本是她用来搪塞自己的借口,她伤口虽然不轻,但宫里头的好药也是不缺的,怎么可能到今日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