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这次在宫中落水的消息被君默然封锁了起来,除了那日几个侍卫跟宫女之外几乎没有别人知道,但下手之人除外。
在朝阳殿休养了两日后苏漫坚持回了丞相府,但每日里的上朝还是无法避免,甚至最让她惊恐的御书房也是不得不去。
日子依旧要过,事情依旧得做,唯一不同的是苏漫从一个深得民心百官敬仰的好官变成了皇帝的娈臣,而皇帝似乎还是一如既往,手段凌厉,不减半分,只是这位以色侍君的臣子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那本就柔媚的五官更是渗透着一种醉人风姿。
这日下午苏漫又如往常一般被召见到御书房,施礼后她站直身子,尚未看清君默然的举动便被书案上那一堆厚厚的奏折吸引了视线,她很想问一句他究竟有多久没批阅了。
于是很不幸下一刻他便乖乖的坐在的椅子上,要说君默然想报复她也用不了这样的法子吧,竟然让她光明正大批阅奏折,要是传了出去不知道她又要遭受什么样的谣言攻击。
“爱卿觉得冀州水患连年不断,朕派来安王去彻底永绝后患需要多长时间?”耳根一热,苏漫握紧笔的手有些颤抖。
“国库供给充沛加上皇上对涉事之人严办不出一年。”
“爱卿如此有把握?”
“是。”
本是严肃的国家大事,只是两人此刻姿势并不雅观。
君默然的的龙袍半解,扣子松散搭在身上,露出里面黄色的内衫。苏漫衣着整齐地坐在他腿上,忍受着那一双不规矩的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把全部的注意都放到国事上去。
“那此时就交由爱卿全权处理了。”
“皇上请自重。”衣衫凌乱的苏漫终于没有了忍耐力,丢下手中的笔想把自己的衣服拉回来,更想从他腿上跳下来。
“阿漫,你确定?”暗哑的气息喷在苏漫的颈项边,亲昵的呼唤让她顿时僵住,全身的毫毛都竖起来了。
“阿漫,朕怎么一直没发现你这么秀色可餐?”
苏漫大口吸着气,像是溺水的鱼伸长脖子,双手用力拉开那将她禁锢的手臂,两人力量本就悬殊,君默然自然是轻松将她压制住,上下其手。
“苏爱卿好像在骂朕?嗯?”长臂一锁,苏漫整个后背都贴到了君默然的胸口上。
“臣……臣没有。”
“呵呵,阿漫的身体比起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他危险的眯起眼。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这一场由君默然主导的战局里苏漫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像大海上被风吹浪打的船,完全失去了控制。
从开始的强迫到后来的例行公事,苏漫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交战中究竟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或者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床伴,抑或是他卑微的臣子,更是他用力就能捏死的一只蚂蚁。
原以为君默然会很快厌倦她,到时再想办法带着祈宣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至于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全当被狗咬了一口,但渐渐发觉不妙的是君默然越来越多迷恋上她的身体,甚至将后宫那群女人都弃于不顾,只要是兴致来了就压着她没完没了的索要,这样的认知难免让苏漫感到无力。
“在想什么呢,嗯?”君默然扯过外袍披在她身上。
苏漫动了动搭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结束了?微臣是不是可以走了?”
君默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话,随后脸色一沉:“你方才不也是很享受么,怎么如今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来?”
苏漫没理会他的话,神情漠然。每次都在御书房内让她内心对这个地方惊恐到了极点。
“皇上,景王殿下求见。”
“让他候着。”带着几分嘶哑的声音从他喉间溢出,苏漫垂下眼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能接受他的摆布,却不想让自己的难堪暴露在那个温柔的男子面前。
“皇上能放开微臣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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