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自己拉开,将她拉向自己,手伸进她的裙底,女人捶着他的肩头,“有人!”
“很远……”他也知道现在这样不好,现在她在他眼里,跟从前不同,以前他可以把她拉在裴宅河边的长椅上,要了她,那时候是不在乎她的想法和面子,他想要就要,无所谓有没有人路过时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或羞或耻,都跟他无关。
而如今不同,他想要维护她,这样的事,关上门来,那便是美好旖旎,可若青天白日,真是会遭人卑鄙和辱骂。
他不是不知道,可如今坐在这软软的草坪上,头顶的光线,因为风吹枝叶的晃动而闪动,闪得他眼花,连心智都跟着一起晕了,特别是他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在她身上挤摁揉搓。
“远什么!”申青脸都胀红,万一传出什么声音,别人跑过来看,就完了。
“这么大的树,他那么远。”他的背靠着树杆,百年的老树主干粗壮,挡住了他们相叠的重要姿势,他已经不由分说的拨开了她裙下的小面料,指尖撩弄,指腹触到壁肉湿软,心神皆荡,深深吸了口气。
申青的头一低,死死靠在他的颈间,让自己的视线不要看到树干以外的地方,简直就是一叶障目的蠢钝做法,但这个男人她太清楚,现在想跑,怕是不可能有机会了,只怕会弄出更大的动静。
他将手指的湿黏涂在她的腿之间,俯首偏头吻着她的颈侧和耳心,“阿青,可以了。”
他说的是“可以了”,而非“可以了吗?”
她的裙摆大开,遮住了他松开皮带和挺进她身体里的动作,她因为紧张而缩得更紧,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夹得呼不住气,拍着她的背,“青,放松……”
那声音低缓温柔,她却不敢喘出大气,身体里千虫百蚁的爬过,她的声音在发着颤,“怕,有人!”
哪知这男人却在这时候,大声的喊道,“阿吉!”
申青一慌,低喝道,“你干什么?!”
“少爷!”
脚步声有了,裴锦弦保护式的把申青的头摁在他的肩上,对着身后远处的脚步声喊道,“你先走!我们等会自己回去!”
脚步声停止,“好的!那少爷有什么吩咐,给我电话也行!”
“走吧!我没有电话,谁也不准过来!”
申青心里咒骂,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这边有不可告人的事正在发生么?
阳光一小簇一小簇的落在她的身上,被风吹得晃,阳光穿透着的她的皮肤,如脂似玉的。把她的发拂开,那耳垂上的小绒毛,薄薄的,细细的,看得人,痒痒的。
手钻进她的胸衣里,握住令人心悸的软柔,抬力一顶,听到她的惊呼,“啊!”
摇着她的腰,让他们彼此体内的春风都跟着一起摇了起来……
“阿青,从现在开始,从今往后,你只能属于我!”他声音粗噶低沉,却带着浓浓的狂狷霸道,俊美如斯的脸上渗着汗,手掌在她的衣内,扶住汗滑的后背,头低在她的胸口,闻着她乳间的幽香。
那些曾经,他注定无法去计较,他若要和她一生,必须将那些埋葬,他只当她是年轻,经历了很多女人都经历过的彷徨和摇摆不定。
现在他们是有未来的,不能再如曾经一般生活。
“……”纤细的腰肢挺起来,抱着胸前男人的头颅,“锦弦,我爱你……”
他身上的皮肤同神经一起,都紧了,明明不信那个“爱”字有什么魅力,一点也不信,他连自己都不信。
他不年幼,他知道人在欢愉之时说的话不可信,总有夸张的成份,他能感受到她身体诚实的在激动着,绯红的面,申银的音,迷离的眼波,和身下的溪流,他知道她正在被快-感包围,可她说出来,却是这样。
震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吸舔着她胸前的粉梅,心悸动得如同脱僵的马,扶着她的背,便压下去,一边撞着她,一边要求,“再说一次。”
她身下是柔凉的草坪,两腿勾挂在他的腰上,抚着身上男人的脸,喉咙里像点了火,眼睛里氤氲起浓浓的水气,她一抽鼻子,“我爱你,锦弦。”
他动作缓下来,面上扬起的笑,是不可置信之后的不知所措,是不知所措之后激动不已,双手不听使唤的轻颤着,还是怔怔的捧住她的脸,“阿青,我很开心。”
很开心,听着“我爱你”比“我想你了”还要开心,他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中了她的毒了,才会这样,这样的神经质,三个字而已,他说过很多次,也听别人跟他说过无数次的三个字而已。
他曾不屑一顾的三个字而已,却把他激动成这样,在这种原始浴望悉数被点燃的时候,他被她说的这个三个字激动得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跟她说,他很开心。
可是除了开心,他真不知道如何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如果不是开心,那便是开心坏了。
他依旧觉得不真实,这个女人,面还带着绯色,望着他的眼睛,还被晴欲占领着,不敢相信她会跟他说这种话,好矫情的三个字,他自己都觉得曾经说起这三个字的时候好矫情,真有些鄙视自己,“阿青,不可以骗我,你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