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驱赶这种梦魇,可试问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这种人呢?绝大多数的人,都只能被随波逐流。
不过我刚刚也说了,这是一种损人不利己的做法,所以一般都是一些已故的亲人在无可奈何之下才会选择这种托梦的方式来转达自己的意愿,就算是有人想恶搞报复你的话,也最多偶尔一次,因为毕竟他所要消耗的灵力是要远大于你所要承受的。
就像我刚刚所要转达的那句话话,也只会通过大叔的梦境转告给他,现在我只希望大叔能快点睡觉,也或者祈祷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愿他并不在军队所包剿的范围内。”
小离这话我爱听,在我心里大叔做事一向是很沉稳,没有把握的事他从来不会盲目的去干。像去长白山这种与世隔绝般的地方,他肯定会事先打探一番,毕竟军队进山可不像个人进山,即便再这么隐蔽,多多少少也肯定会留下点什么蛛丝马迹的。
其实也说句难听的,以大叔的本领,根本轮不到我们担心,如果真有什么事能困倒他,那以我们的能力,就更不可能帮到他什么了。
这么一想我的心里也确实阔然了不少啊,我多希望在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大叔已经打电话过来对小离骂道:“谁让你多管闲事,擅自用这种伤我心神的法术啊,管好你们自己的情况。”
“呼……大叔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还等着你回来跟我把酒言欢额。”在心中感慨了一下后,我就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跟着小何说道:“对了,话说既然我们国家这次如此重视朝鲜的行为,是不是打算联合其他国家一起制裁他了?”
对于这种话题,我们老百姓可以天方夜谭,畅所欲言的无所不谈,可是小何似乎不敢乱讲这种话,所以他只是对着我微微一笑道:“我这种连蝼蚁都算不上的芝麻颗粒,哪敢去揣测这种机密。我就像是小离刚刚所说的,在政治的睡梦里,任人随波逐流的被托梦者而已。”
我一听他跟我玩官腔,我的气就有点不打一处来,立马反感的说道:“靠,少跟我玩官调子。被上几年优秀警察,是不是有点被洗脑了你,说起话来官场味道越来越浓了,你再下去恐怕就要迷失自己了。”
听我这么讽刺他,小何也是毫不退让的直接反驳道:“你这小子,什么叫迷失自我啊。我这叫在磨练中成长,难道整天跟你一样疯疯癫癫的,那就叫绽放自我了?”
“说的什么话啊你……”虽然被他这么呛了一句,但我知道他是在跟我开玩笑,所以我也没怎么生气。正当我想着准备怎么呛回去的时候,前头的小离却忽然转过身来,对我们严肃道:“别吵,你们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看着小离这副严正以待的模样,我的心就像吃了黄连般的在内心嘀咕道:“这气都还没缓过来呢,又来什么情况啊。要是按照这样频率下去,这几十公里的路走下来,不被车轮战死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