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太适合讲废话。”海棠起身,行至离殇的面前,伸手解开她的衣带。
“你干什么?”离殇惊恐地后退一步。
海棠很有意味地笑:“小妹妹,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接客不用脱衣服吧?”
“我自己来。”离殇转过身子背对着她,缓缓地解开衣服。
“啧啧,真是人间尤物。”海棠打量着她光洁的身体,果然如老鸨所说,是金子总会发光。
“到床上躺着,我会教你,怎样取悦客人。”海棠说完,自己也脱下衣服。
芙蓉帐暖,云雨之欢……
第二天,海棠睁开眼,枕边人已经不见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毕竟还是太过稚嫩。
老鸨走进来,海棠顺势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妈妈有何贵干?”
“就是想问问你,离殇那丫头,你调教的如何了?”老鸨谄媚地问。
要说海棠,也的确是争气,若不是她为自己赚来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就凭她和花魁作对,自己早就收拾她了。
贵人嘛,自然就要好好地伺候着,给足面子。
床上的海棠单臂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抚青丝,“妈妈还真是老奸巨猾,之前咱们说好的先不动她,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尔反尔。”
老鸨被她这样辱骂,脸上没有任何不适,毕竟人见的多了,也就看得开,“总是养着也不是个事,况且那么好的苗子,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可惜?”
“嘁!”海棠翻个身,不再言语。
老鸨自知没趣,便出去,关好门。
而经过了一晚“调教”的离殇,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忘掉。
她的自尊,已经被彻底粉碎,她那引以为傲的节操,也不复存在。
似乎在一夜之间,她失去了所有。
活着太苦,活着太累,倘若海棠还是曾经的海棠,她或许会觉得这世上还有一丝残存的活下去的希望。
房梁上,悬着一条白绫。
她站在板凳上,伸手拉住白绫将脑袋套进去,也许死了,才能一了百了。
在她正要踢翻板凳的那一刻,她突然觉悟,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种方法呢?她们可以逃跑呀,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她只希望有一片广阔的天空。
于是,她急忙从板凳上下来,打开门奔上阁楼。
“吱呀——”
听到开门声,海棠懒懒地翻个身,小声嘀咕:“今天不接客。”
没人回答。
她这才睁开双眼,是离殇站在床前,定定地看着她。
“有事?”
“跟我走,以前是你把我带出魔窟,现在,轮到我了。”若不是海棠及时带她逃离村子,或许她早就死于那场可怕的瘟疫。
是的,海棠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姐姐。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还是希望,能和她一起干干净净地活着。
“走?我为什么要走?现在在美人阁吃香的喝辣的不是很好么?我还没有赚够银子,要走,也是赎了身光明正大地走,偷偷摸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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