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耶律瀚的遗体被抬上来的时候,耶律辛娅心里的防线像是突然倒塌了一般,整个人都瘫在了耶律瀚的尸体前。
耶律辛娅匍匐着超耶律瀚的方向爬去,耶律屋质上前扶起耶律辛娅,沉声道:“辛娅,不要这样。”
“父王.........父王,哥哥........大哥........大哥这是怎么了??”耶律辛娅的眼泪成珠的往下落,言语之间皆是凄楚。
“辛娅!站起来!!”耶律屋质失去了最疼爱的儿子,自然很心痛,但是他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掌上明珠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父王.........”耶律辛娅凄楚的喊了耶律屋质一声。
耶律屋质眯了眯眼睛,然后将耶律辛娅从地上拉了起来,转过身看向穆宗。
“陛下,不知犬子........是如何丧生的?”看着耶律屋质的表情充满了痛苦,穆宗的心情简直好到了极点,所以,当耶律屋质问起这件事的时候,穆宗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据说战北侯是和南汉的国师同归于尽了。”
“南汉的国师?樊胡子.........”耶律屋质念着樊胡子的名字,有些意味不明。
“南汉......南汉!!”耶律辛娅站在耶律屋质的身旁,喃喃的念着南汉二字,恨不得将南汉举国倾覆。
“爱卿,节哀。”尽管穆宗的心中很是高兴,但总归不能在耶律屋质的面前表现出来。
“陛下,老臣还有一事相问。”耶律屋质沉声道。
闻言,穆宗轻声道:“爱卿请说。”
这时,耶律屋质抬起头,眉眼间仿佛老了十岁,但是眼神依旧犀利。
“是谁将犬儿的遗体,送回幽州的?”
“是西北的南王。”穆宗毫不犹豫的说道。
闻言,耶律屋质的眸子微微一闪,随即想到西北的南王与自己的儿子似乎有着不错的交情,能在耶律瀚身死之后将他的遗体送回大辽,倒是难得。
“父王,我们一定要为大哥报仇!”从凌霄殿走出来,耶律辛娅的脸上除了泪水,还有恨意。
从小到大,耶律辛娅最在乎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和耶律瀚,为了他们,耶律辛娅宁愿受着反噬之苦也要预测未来,替大辽除掉许多潜在的威胁。
可是现在,耶律瀚大事未成,就这么死在了金陵城,耶律辛娅自然会盛怒。
而盛怒之后,便是迁怒。
若不是因为楚言歌,耶律瀚就不会去南唐,若不是去了南唐,耶律瀚就不会死!
楚言歌!!耶律辛娅的眼里划过一抹恨意。
看着耶律辛娅脸上闪烁不停的变化,耶律屋质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道:“行了,辛娅,现在大辽的国力尚且不能自保,拿什么去报仇?再说了,樊胡子也死在了南唐,这件事无从查起,只能作罢。”
“作罢?”耶律辛娅抬头看向耶律屋质,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父王,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她自然有办法知道真正的凶手。
看着耶律辛娅笃定的神色,耶律屋质念头一转便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只是,还未等得及耶律屋质出声阻止,耶律辛娅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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