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好人?这是我大辽对和亲公主的尊重,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耶律瀚没好气的看了耶律辛娅一眼。
闻言,耶律辛娅低头吐吐舌,多多少少有些不以为然。
什么嘛,她可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齿好吗?
之后的几日,金陵城一直风平浪静,除了皇帝陛下以燕王殿下出言顶撞君王为由,下令禁足了燕王殿下几日之外,几乎没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金陵城日日都有新鲜事儿发生,皇帝的子嗣又那么多,所以,那些老百姓自然的就将已经死去的三王爷李从深给忘了。
之后,在大辽南安王和永微公主的婚宴前夕,似乎是为了给大辽一个说法,李璟这才向天下昭告了秦王遇刺的真相。
告示上写的是,润州知府勾结后周细作,意欲残害皇室子弟,破坏大辽南唐两国联姻,现已自尽谢罪了。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揭了过去,只是,这大辽的卡玛公主似乎受了不轻的惊吓,一直卧在病榻,久久不见好转。
宫里的御医和民间名医都去过大辽的驿站为卡玛公主诊治,可是,卡玛公主的脸色却日渐消瘦,没有半点生气。
对此,不止是耶律瀚着急,就连李璟都有些担忧,这位公主是否还能和亲南唐?
就在卡玛公主久病不起的时候,大辽的国书就到了南唐皇宫。
长春殿内,楚渊立在李璟的身侧,一脸云淡风轻,当耶律瀚带着大辽的众使臣走进长春殿的时候,李弘冀和李从瑾李从嘉一众皇子也都坐在李璟的跟前。
看着李璟坐下良莠不齐的皇子,耶律瀚的眸光微微一动,要说南唐人才济济吧,在武功上,只有一个李弘冀而已,文治吧,也只有那六子。
实在比不上大辽的骑兵猛将,可是,就是如此脆弱的南唐,却占据着江南富庶之地,这让耶律瀚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满。
楚渊和李弘冀都是习武之人,耶律瀚的气息变化,二人自然是注意到了的,只是,李弘冀是不敢说,楚渊是不愿说。
至于那位已经瘫睡在位子上的李从瑾,就可以忽视了。
不管他是不是醒着的,他都不会管这些破事儿的。
“大辽耶律阮,携众使臣,参见南唐陛下。”明面上,仍旧是耶律阮带头,向李璟行了大辽的礼。
可是,即便耶律阮是站在耶律瀚前面的,李璟的目光还是率先落在了他身后的耶律瀚身上。
“南安王,战北侯。”为了给耶律阮一个面子,李璟自然不会直接越过耶律阮同耶律瀚打招呼。
闻言,耶律阮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只是在落座之后,李璟便没有再看耶律阮,这不由得让耶律阮的脸色再一次变成了绛紫色。
注意到耶律阮脸色的变化,坐在李璟下首的李弘冀冷冷的一哼,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别的不说,就是这一身气度,耶律瀚就甩耶律阮好几条街了。
“不知陛下传召我等前来,是有什么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