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之前,可是恨不得天天往那雨花台跑的,那里,像是吸了你的魂儿一般。怎么现在,却隔了这么久呢??”
听了白烟的声音,楚言歌的面色微微一僵,她实在不想告诉白烟,她是没有脸面去见高子弋。
毕竟.........若不是她,李从嘉也不会那么快知道庆王事情,说得实在一些,在她心中,高子弋也许是没有李从嘉重要的,可是,这也不能代表,她可以忽视高子弋的心情。
所以,她才不敢去雨花台,她很害怕面对高子弋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更怕自己的心思,被高子弋看的透彻。
看着楚言歌扭扭捏捏的表情,白烟的眼底划过一抹暗光,有些疑惑的问道:“言歌,你不会............喜欢高子弋吧?”
“啪——!”此时,一道声音响起,楚言歌和白烟同时往乐月望去,原来,是乐月手中的木梳落在了地上。
见此,楚言歌的眼睛微微一闪,轻声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小姐恕罪,是乐月的手滑。”乐月连忙跪在了楚言歌的面前,惶恐的道。
闻言,楚言歌也不生气,只是对着乐月挥了挥手,轻声道:“没关系,今天我就梳这个发髻好了。”楚言歌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看了又看,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听到楚言歌果真不怪罪自己的马虎,乐月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连忙退了出去。
看着乐月退出房间,白烟这才重新看着楚言歌,似乎是在等待楚言歌给自己一个答案。
见此,楚言歌轻轻一笑,从木椅上站起身,轻声道:“没有。”
“真的没有?”白烟将信将疑的看着楚言歌。
楚言歌坚定的点了点头,她不会喜欢高子弋的,她只是当高子弋是自己的朋友。
见此,白烟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楚言歌放行了。
其实,也不怪白烟这般紧张,主要是高子弋,真的太优秀了,这个人,似乎没有任何缺点,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就是毒药。
楚言歌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间,渐渐靠近前厅的时候,脚步子却慢慢的停了下来,神色有些纠结的看着前厅里的那一抹蓝影。
高子弋坐在前厅之中,之前白烟和现在楚言歌的到来,他都知道,可是,他却未动丝毫。
其实,之前李弘茂的事情,高子弋并不怪罪楚言歌,是楚言歌将自己给禁锢了,这一步,需要楚言歌自己踏出来。
所以,这个时候,高子弋也不逼着楚言歌,只是一个人,坐在前厅的木椅里,神色自然的喝着清茶。
楚言歌站在外面,满脸的纠结。
子弋究竟还怪不怪自己?难道...........他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那日,他问自己,他与李从嘉,谁更重要,难道.......自己的表现,伤害他了吗?可是,若真是如此,那..........他还来楚府干什么?
他来楚府,是原谅了自己吧?楚言歌的眉头紧拧,心思百转千回,却始终踌躇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