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楚先生说了,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您只能在王府呆着.......”王权的声音越来越低,实在是楚言歌的目光太过可怕,让他不由得将头低了又低。
“又是哥哥??我又不是个闯祸精!他怎么老是限制我啊!”楚言歌偏了偏脑袋,最后实在想不过,蹭的一声从木椅上站起身,愤愤道:“不行!我就是要出去!!”
说着楚言歌便提着裙子往外走去,王权见了,连忙上前拦住楚言歌,焦急得吐字不清还是一直劝说着。
“楚...楚姑娘...楚先生也是为了你好,你还是不要出去了吧?再......再说了...王爷...王爷还重伤在身,姑娘......姑娘不在,我们这些下人也照顾不好啊......”
王权说着说着,顿觉万分委屈,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要在这里和这个小祖宗周旋?
“可是......我也不会照顾人啊,王权,你这是什么理由啊?”楚言歌无奈的瞥了王权一眼。
“这......这是楚先生说的......”王权低声念着,眸光一直有些闪烁,不过楚言歌没有仔细看他,倒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好了好了,既然王府没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那我还是去街上玩儿一会儿吧!”说着楚言歌便趁王权不注意,一溜烟的跑出了王府,这几日楚渊事忙无暇照管她,她若是还不知道抓紧这个机会,那她岂不是过于愚蠢了吗?
郑王府里,王权愣愣的看着楚言歌飞一般的跑出了王府,他还未回过神来,楚言歌的影子已经捕捉不到了......
这,他可怎么和楚先生交代呢?......只要王权一想到楚渊那张毫无起伏却透着无尽寒意的脸,他就从心底里开始打哆嗦。
就在楚言歌像个脱缰的野马一般跑出郑王府的时候,雨花台内,高子弋正端着一杯清酒坐在桃林之中,闲适的看着手中的书籍。
疾风从郑王府归来的时候,高子弋正好将清酒温好,如今虽已入春,可金陵的气候到底不必荆南之地,清酒,高子弋还是更喜欢饮温热的。
“公子。”疾风从雨花台外走进,从一旁取下高子弋的披风,轻轻的披在了高子弋的身上,再次道:“公子体弱,就不要在桃林饮酒了。”
高子弋放下手中的书籍,伸手紧了紧疾风给自己的披风,轻笑道:“我哪里有这么体弱?不过是看今日的桃花格外灿烂,忍不住小酌一杯罢了。”
“公子有心事?”疾风低头为高子弋添了一杯酒,默默的说道。
闻言,高子弋眉梢轻轻一挑,抿唇道:“何以见得?”
“公子,自从你前两日去了保宁王府之后便一直心不在焉的,是那保宁王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吗?”疾风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高子弋。
听到疾风的声音,高子弋眼神微微一闪,轻叹道:“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救一个人罢了。”
“是公子不愿意救的人?”
“也不是,只是我没想到,那个人还活着。”高子弋微微敛下眼睫,随即轻声问道:“对了,我听下人说,郑王已经回府了?那你送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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