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不是这样。
小山次郎让人把那个败类脑袋上的黑布袋揪下来,给他解开绳子,镣铐不说,还又给了他一把刀。
“你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
小山次郎脚尖一挑,一把犀利的断刀,嗖地飞向败类时,冷冷地说:“无论你们怎么杀死对方的,我都不会插手。都听明白了吗?”
“还有这种好事?”
黑布袋被摘下的男人,抬手接住断刀后,忽地耍了个刀花,满脸戾气的斜着眼,从小山次郎的脸上扫过后,落在了上岛樱花的脸上。
在看到上岛樱花那张娇嫩的脸后,败类明显的呆了下。
他在作恶多端被小山次郎活捉后,可没打算再活下去。
但现在老小子却给了他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能杀掉要杀他的那个人,他就可以安然离开了。
小山次郎绝不会管他,从此无论他再做任何恶事,断刀流都不会再管,改由代表正义的警方来惩罚他了。
小山次郎在说这番话时,是戴着黑头套的,看不到谁要和他决斗。
不过他能猜到,这个人应该很厉害。
老小子这是笃定他能被对手杀死,所以才会这样说。
败类很紧张。
更多的,却是兴奋。
只因他在被抓住后,就笃定他死定了。
而且依着断刀流清理门户时的手段,还是相当残酷的,会让他在死前都后悔,怎么非得来世间走一遭呢?
就在败类彻底绝望,挣扎只因恐惧时,小山次郎却又给了他个重生的机会。
这让他狂喜过望。
别忘了,他被抓后左右是个死,无论是被折磨死,还是被干脆的杀死。
现在有机会能继续活下去了,败类能不竭力争取活命的机会吗?
只要杀了这个和我对决的人,我就能活。
你,是谁?
败类故作轻松的狂笑着,看向要和他对决的上岛樱花时,忽然开始怀疑他是在做梦。
要不,就是小山次郎脑子进水了。
不然,这老小子怎么可能会让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娘们,和他殊死决斗呢?
看,她的皮肤多么白。
她的身段,多么妖娆。
她的容颜,是那样的让男人看一眼,就想忍不住要把她扑倒在地上,狠狠地鞭挞。
老小子竟然要这样一个内媚女人,和我决斗?
哈,哈哈!
老小子以为,我舍不得对这种美人儿下手吗?
尼玛的,你可是大错特错了。
你可知道老子这些年来,糟蹋过的女人,一年级的小学生都计算不清?
每次糟蹋她们时,只是把她们当玩物来看待,从来都不懂狗屁的惜香怜玉?
哈,哈哈。
看着上岛樱花那张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眉梢眼角却含着媚意的脸蛋,如果不是怕老小子觉得他太嚣张,会改变主意亲自下手,败类肯定会抱着肚子狂笑,再拿刀指着女人:“来,爷爷我一只手和你玩玩。你若杀了我,我绝没任何怨言。你如果败了,我也不杀你。我只要你当着老小子的面,好好伺候我一次就好了。怎么样,爷爷我大度吧?”
“犬生,你还不动手,是怕了吗?”
小山次郎看败类犬生只是盯着上岛樱花发呆,却不动手,淡淡地问了句。
“我、我会怕她?”
犬生这才醒过神来,嗤笑一声:“哈。老小子,你确定,要让这娘们和我决战?”
“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不是放屁。”
小山次郎双手环抱在胸前:“就是她和你对决。我,其他任何人,都不许擅自插手。你赢了她,直接走你的好了。”
他在说到最后这句话时,看向了嘎拉。
嘎拉的右手,放在腰间的枪柄上。
他这是对上岛樱花能否干掉犬生,没有任何的信心。
尽管这些天来,他每天都陪着上岛樱花训练,必要时也会当陪练,知道她的搏杀功夫,可谓是一日千里。
但嘎拉却很清楚,训练终究是训练,永远都比不上瞬息万变的实战。
就像,恶狼再可怕,也不如人。
随着上岛樱花每天都在变化,嘎拉对她的信服,也在一点点的增加,终于肯塌下身子把她当做老大来供奉了。
忠心的小弟,是绝不会坐视老大会孤身涉险的。
嘎拉右手紧抓着枪柄,就是预防场上情况一不对劲,就会立马出枪,把犬生毙掉。
至于小山次郎说不许任何人插手本次对决的话,嘎拉表示他不用遵守的。
不过,当小山次郎看似平淡的目光,从嘎拉手上扫过后,他却有了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仿佛他敢再握着枪柄,毒蛇就会突地扑上来,咬住他的咽喉。
这种发自内心的危机,让嘎拉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看向了上岛樱花。
上岛樱花依旧面色平静。
握着扛在右肩上断刀的双手手背上,青筋崩起。
她的瞳孔,也在不规律的扩缩着。
这证明,在她平静的表面下,是相当紧张的。
还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