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快给黄桑公子找个座位,沏盏好茶款待贵客!”
“不用劳烦了,我就在这等着就行了,你快去快回!”吕清洵道。
中年男子转头就钻进了内屋。
吕清洵足足等了近一炷香功夫,竟然还不见中年男子出来。
“小子,有些蹊跷!”老妪提醒道。
吕清洵不动声色地继续等着。
这时,中年男子回来了,他手里拿着那两张功法灵符,笑容可亲道:“抱歉抱歉,我们金齿当铺做事一向比较谨慎,手续繁多,让黄桑公子久等了,这是您的两张功法灵符,完好无损,请公子查收!”
说着便将两张功法灵符递到吕清洵手中,吕清洵给老妪确认了一下,便起身欲走。
“黄公子留步!”金齿当铺那个叫海言的符纹师老头也从内屋里走出来道。
“还有何事?”吕清洵站住道。
“黄桑公子,我们金齿当铺有一事相求,希望公子能行个方便!”海言老头道。
“但说无妨。”吕清洵淡淡道。
海言老头沉吟了一会,道:“我们金齿当铺对公子这两张功法灵符很有兴趣,想用高价收购,不知黄公子可愿割爱!”
“哦!不知金齿当铺能开出多高的价格呢?”吕清洵试探道。
“分仪功法灵符我们出价五万两,五指卦出价十五万两!”海言老头马上道。
“嘿嘿,这些家伙可真舍得呢,那分仪掌法的功法灵符能卖到三万两就算不错了,而五指卦灵符最多八万两!”老妪笑道。
“太低了,不卖!”吕清洵果断地应海言老头道。
说完他就直径朝门外走去。
“公子!公子!”海言老头神色慌张,终于他脸上的肉抽搐了一下,狠心道,“分仪灵符八万两!五指卦灵符二十万两!”
当铺里几个掌柜都诧异无比,在青阳镇里这么大一笔数目可是一个世家十余年的积蓄啊!就算是他们金齿当铺也绝无法轻易拿出这么多银票来!
功法灵符虽然珍贵,但用如此巨款来买这两张不算上乘的外功功法的灵符,而且灵符还是一次性的,确实有些让人想不通!
“呵呵,金齿当铺真是好大手笔啊,你们果然很想买这两张功法灵符!”吕清洵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呵呵,这是我们金齿当铺所能出的最高价格了,希望黄桑公子能给我们一个面子。”海言老头见吕清洵停下脚步,以为他已经答应了,舒了口气道。
“海言老先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分仪掌法和五指卦这两式外功功法可算不上十分上乘的功法,而且功法灵符只能一次性使用,无法像口诀那样传阅,用如此天价收购,怕是另有意图!金齿当铺是受人之托来向黄某收购吧!”吕清洵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
海言老头愣了愣,好一会他才尴尬地笑道:“黄公子真是明察秋毫,老朽也不隐瞒,是平世家和金齿当铺想联手收购这两张功法灵符的!”
“哦!”吕清洵立刻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看来平世家和金齿当铺是想靠这两张功法灵符来摧毁吕世家了!”
“公子是外镇之人,不必在意青阳世家群的诸多恩怨,事成之后,我们金齿当铺还有平世家必定重酬公子!”海言老头显得很谨慎,不敢多透露消息给吕清洵道。
一把碎刃翎从吕清洵袖子中破风而出,直接插在海言老头脑袋边的墙壁上,让他惊出一声冷汗!
少年的目光,早已是凌厉非常,身上亦是带着淡淡的杀机!
海言老头可是符纹师,岂能有失!金齿当铺的几个幕僚即刻从内屋里闪掠而出,形成半圆将吕清洵围住!
“等一下!黄桑公子!你这是为何!”海言老头喝住幕僚问吕清洵道。
“黄桑?哼,听好了,少爷我的名字叫吕清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