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会出千的人,从他在赌桌上拿牌到看牌的过程中就能看出来,手会全部盖在牌面上让你看不到任何边角,你看不见他手心里的牌,如果你能够看到边角,那么你就能看到牌是如何进了老千的袖口。
所以玩水云袖的老千一定不会让你看到他的牌,只有在开牌之后才会露出一点牌头,如果出千,那么当露出牌头的时候就代表出千动作已经完成,只要细心留意就能有所发现。
拆穿水云袖最简单最直观的办法,就是你能不能从始至终都看到他的牌头,哪怕是看到一个细小的边角也可以,只要他手中的牌不离开你的视线,就没有任何出千的可能。
曾经我在路边棋牌室见过一个半吊子的水云袖老千,出千的时候牌面一角露了出来,让人眼睁睁看着牌滑进了袖口,当场被抓住暴打一顿,那件事情让我笑了好几天,不过后来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还是老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弄巧成拙可不是闹着玩的,多少老千都是死在了学艺不精上,这也许就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善恶到头终有报吧。
“鹰眼,能看出什么来吗?云老鬼有没有动手?”天哥凑在耳边轻声问了我一句,语气中饱含了一股浓浓的杀意,我看天哥眼珠子都快红了。
我微微摇了摇头,天哥脸色一变,目光中露出一股凶狠神色,但一瞬间就隐藏了起来,摆摆手示意我继续看牌局。
此时此刻天哥恨不能杀了云老鬼,但其实不是我不想看,而是角度选的不好,天哥已经带我坐在这里,贸然换地方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现在每一把牌云老鬼都掩盖牌面,我不能判断他哪一把牌会出千,哪一把不会出千,但是心里清楚他一定会有所动作,可如果我出手抓人,抓到了不是我想要的后果,抓不到只会引火烧身。
现在我面临两难的境地,天哥铁了心要让我抓千,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天哥也要誓不罢休了,就算回水之后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伙老千,但前提是要有证据。
在我不能确定的时候,贸然出手抓千,搞不好就会出了金手指,一旦抓错了可就要炸局了,赌场的声誉也就要扫地了,天哥肯定不会轻易饶了我的,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这一会的功夫牌局上开了十几局,云老鬼已经连赢三局,把把都杀掉了鬼手的牌,我心里知道他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可最让我怀疑的是他的从容淡定,也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我知道云老鬼绝对是个不在我之下的老千,可他看破了我和天哥的局却没有离开?
要知道一个老千在被人怀疑的时候,停止出千离开或者是不再使用任何手法坚持到牌局结束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否则早晚都会露出破绽的。
我集中注意力盯着云老鬼,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赌桌上的气氛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自从天哥擅自要求改变玩百家乐开始,这些人心里应该都有数了。
鬼手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面前的筹码也开始有了回水的迹象,每一把牌不至于输光,还可以杀掉几家的牌,但前边鬼手已经输了太多,这样算下来的话,今天晚上回水是不可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看看现在已经将近凌晨三点钟,再有几个小时牌局就要结束了,到时候怕是天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赌场没有抓到杀人局的证据,也没有抓到云老鬼出千的证据。
牌局的进行速度越来越快,好像所有人都习惯了一样,但筹码始终都是五万,没有一家会加注超过这个筹码,按道理来说鬼手占有优势形成流水局我应该高兴才是,可我的心开始有些紧张了。
俗话说流水的牌局流水的钱,流水局是对某一类特定牌局的称呼,也就是没有任何波澜平顺的进行,速度比较快但是基本上不会出现大的输赢,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天哥摸出一根雪茄递过来,动作缓慢眼神饱含许多信息,我能看出他的焦急,也能看出对我期望的神色,可我现在也是束手无策,面对流水局我真的是无计可施。
“天哥,我抽根烟缓缓。”我摸起香烟站起身,故意踱步找了一个更好的观察位置,从侧面观察云老鬼的一举一动,只要他出千,这个角度我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抓到他。
云老鬼很自然的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站在这个位置就是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