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很贪恋,明知道陆致远与我不可能,可我总想靠近他,渴望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今天一整天你不但没有给我通过电话,发过信息,我打给你,居然是通话中。”蒋天御磁性的嗓音阴戾的道,“苏如,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我今晚还真是喝了点酒。
“蒋天御,你如果打电话来是和我吵架的话?对不起,我没空。”
我冷冷地说道。
凭什么要被那个男人牵着鼻子走,我受够了仰人鼻息,我受够了颐气指使,我受够了揣测人心。
“蒋天御你能不能找别人给你生孩子?”
我反问道。
我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握着手机我跑出去开门,当我把门打开,当见到颀长的身形,高大挺拔的站在那里,下一秒,我的心在无声的碎裂。
当我要关上房门时,他用力的推开,那股力道控制得当,既能推开门又不会伤到我。
我握着手里的手机节节退败,看着蒋天御犹如一座庞大的大山,朝着我压过来,他气势如虹,我形影单薄,注定力不从心。
“苏如,我想你。”
他用力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深处。
我当时脑海里萌生了很恶毒的想法,真想一脚踢他的两腿间,可是我又舍不得,我心软。
并非我爱他爱的轰轰烈烈,只能说在爱情的世界里,女人是智商为零的生物。
我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用力推开那个可恶的男人。
“蒋总,请你与我保持距离。”我冷眸怒视着他。
面对我的突然生气,蒋天御站在那里,他阴郁的黑眸睨着我,冷冷地开口,“在来泰国之前,你是不是回过离园?”
我想撒谎,可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属于我的耳钉。
这一刻,我发现我竟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偷看了那天晚上他和伊绵绵之间的秘密,那段恶心的让我不愿意再去回想的丑陋事。
“果真是回过。”蒋天御朝着我走来,“苏如,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我见他走过来,脚步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大声喊了起来,“别过来,也不要再做解释,蒋天御,你让我觉得你很恶心。”
他英俊的俊庞浮现一丝阴戾的狠色,勾着薄唇,幽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冷哼道,“呵……我恶心,那你就不恶心,出发前我让你别看任何的异性,你是怎么做的?你敢说你没有见过陆致远,你敢说你没有接过陆致远的电话?”
那瞬间,我竟然被蒋天御问的哑口无言。
“是,我是接过他的电话,我是见过陆致远。”我朝着他大喊大叫起来,“我告诉你,我在你身上体会不到真心,也体会不到真爱,可是我喜欢他,我喜欢他干净,纯碎的眼神,我喜欢他。”
“啪”
蒋天御一个耳光子打在了我的脸庞。
我站在那里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下来,只是用通红的眼望着他。
“从我要你的那天起蒋家都知道这件事,没有人出现在你面前,甚至没有找过一丁点的麻烦,这些都是我在背后压制,爷爷的八十大寿,他们早在之前就提醒过我,假如吴楚琳不能顺利怀孕,代替韩芊芜为蔣家添个一儿半女,你会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蒋天御冷冷地道。
我没有说话,怔怔地站着,一脸麻木。
“我要你这份决定是不会动摇的,可我也是蒋家的长子嫡孙,你该明白这份责任对我来说有多重。”他的语气变缓了很多,看着我的眼神非常平静,“在我的世界里从来只有掠夺,我一心一意想要的东西并不多,欲望只会害我被人抓住软肋。”
我似乎听明白了什么。
“你觉得我恶心,我也觉得我恶心,知道为什么吗?”蒋天御笑了,“因为我想要那份可笑的爱情,我们这种人不配得到爱情,我们甚至活得不如平凡的你。”
那一刻,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明白有钱人的世界里并没有童话故事,只是我没有办法想象骄傲如蒋天御,他居然掏出他所有的内心让我看,让我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是我的那根软肋。”
他冷冷地说道。
我还是恨,恨他,恨这个世界。
他告诉我,我是他的爱情,我是他的那根软肋。
这一刻我只确定了一点,我不是一个人在爱,我不是一个人在爱情的世界里单独唱着这场独角戏。
“对不起蒋天御。”我看着他哭着道,“我不想成为你的那根软肋,因为我的爱情必须要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你如果给不了,那就请你放手,成全我的离开。”
我做不到明知道他那么脏,还要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做不到。
“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原则,如果你想要我,在泰国这几天,我会给你我最后的爱情。”我释然了,“回城后,请你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