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拒绝蒋天御的要求,否则今晚这胸是别想幸免不受骚扰。
“可以。”我答应了他的要求。
不签协议都签了,区区一个要求我又有什么能耐拒绝呢?
反抗的下场我记得清清楚楚,不会鲁莽到去犯。
那一夜,他一个大个子和我挤在一场病床上度过,放着家里的高床软枕不睡,睡医院里的病床,他身上的被子并没有盖严实,我半夜的时候上过一趟厕所,看到过他露在外面的那片宽背。
如果这是我老公,我肯定会给他盖被子。
不是我老公,那我何必多此一举。
而且,他害死我的外婆,这根刺扎我在心里始终忘不掉。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蒋天御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他去上班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小手往枕头下面一摸,发现有个硬邦邦小小地硬物,拿出来一看,不是我的手机又是什么呢?
他这是怕我在医院里无聊吗?
我没有太多的惊喜和感动,这是我的东西,他还给我是应该的。
我把手机开机,发现里面有很多的短息信以及未接来电提醒信息,还有一条信息发的特别长,都是骂人的话。
「苏如,你这个贱人,你这么不去死,你要霸占蒋天御多久,我告诉你,他爱我,他还爱我的身体。」
这是吴楚琳三天前发给我的手机信息。
上面的文字编写大有有气无处出的意思。
我想眼不见未净,正要放下手机的时候,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来,我差点摔了握在手上的电话。
“你在哪里?”
韩芊芜恶狠狠地道。
这些人不是省油的灯,这么快又找上门来了。
我报上了医院的地址,病房号码。
韩芊芜此番前来应该是为了吴楚琳的事,她想给那个女人讨回公道。
来者不善,我还躺在病床上,待会儿会发生什么,还真有点不好下结论。
果然,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韩芊芜用力的拉开我病房的门,她带着一身怒气走进来,拎在手上的包包摔在了床铺上,包包是扁圆形的,在被面上滚了滚,压在了我的伤口上。
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缝合伤口的时候我是晕过去的状态,现在被包包砸到是意识清醒的状态,痛在我的身体里蔓延,扩散。
她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勾着唇角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抱臂,那双画着精美眼影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我。
“我告诉过你,蒋天御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你为什么还不识趣的要缠上来,苏如,下贱也该有个尺度。”她冷嘲热讽的说道,“你要是不离开他身边的话,我会让我婆婆来收拾你。”
我的伤口痛的想死,她却在这时候来说风凉话,甚至连婆婆那一套都搬出来了。
“韩芊芜,我不知道蒋天御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固执,那么执着,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次真不是我缠着他,是他要我留下。”我试图和她讲道理。
韩芊芜这个人非常死心眼,一根筋。
她判断的事无论对错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你开个价,只要你开的出口的,我就能成全你,就当花钱送瘟神。”她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什么都是有价的,只要你开出来。”
“你是真不懂还是听不懂?”我怒了,“蒋天御要我留下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他每天晚上有多疯狂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认识他,韩芊芜,你别什么都冲我身上撒,钱我没你多,脾气我肯定不比你小。”
对抗不了蒋天御,难道我连区区一个韩芊芜都要忍受吗?
她扬起手一巴掌要打下来,我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道,“你别太得寸进尺,真要怪,你就得怪你自己为什么会有心脏病,吃了那么多药,肾脏方面不好,生孩子就会有风险。”
我的话让韩芊芜的硬气一点点软了下来。
“只要你说服蒋天御放我走,就算你找十个吴楚琳为他生孩子我都不会在乎,我真的想离开他。”
我说的一清二楚,不想隐瞒韩芊芜。
如果蒋天御愿意放行,我非常乐意离开那个变态。
“苏如,你知道吗?在这座城里,我们韩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你走路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她拎上包包,骄傲的下巴一抬,向我来了个下马威。
我听得出来韩芊芜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算让我表妹给我老公生个孩子出来,都不会便宜你这个贱女人。”
韩芊芜愤恨的道。
我有点意外,想不到吴楚琳居然是韩芊芜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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