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房间换了一间,是比较简单的小房间,有一张单人床,我的左手被手铐拷在床头上,我用力的拉扯手腕,始终无法挣脱。
我的身上穿着一条睡裙,还好不算太难堪,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糟糕。
变态,蒋天御那个变态,我要杀了他。
房间里找不到任何利器,甚至连花瓶都没有一只,所有的东西都是用橡胶以及软塑料制造,他是存心的,为了防止我进行自我伤害。
这里没有窗户,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我想象不到这里是哪里?
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唇瓣上好像有什么在啃,我睁开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是蒋天御那个变态。
我双手握成拳,往他的宽肩上砸着,乱砸一起,拼命的砸。
他另一只手掀起我的睡裙裙摆,我突然停止了反抗。
“好,我给你生个孩子,我生。”
我哭着喊出这句话。
我不想再被他关着,我想得到自由,我受不了这种日子。
被囚禁着,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对我来说是恐惧的。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蒋天御冷冷地道。
我一听他这句话,想到了他曾经说过以前给了我很多机会。
现在想起来,的确是。
他和我生孩子的协议,我们没有任何的合约形式,是双方的口头承诺。
这次,蒋天御搬出了要签署协议,我一点也不意外。
“签署的协议得你求着我签,知道求人怎么求吗?”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幽冷的目光睨着我哭的红肿的双眼。
我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驯服我。
我想,我得先熬过十月怀胎的痛苦,生下孩子我就能彻底得到解放,我伸出手主动去解他的衬衫扣子,每解一颗,我的心头在滴血。
我想到他以前吻我的样子,我半跪在他的身侧,吻落在他的薄唇间。
他很满意我的改变,因为他在回应我的吻,也在引导我。
我看他坐在那里,没有要动的意思。
“早一点乖乖的,不就很好。”
蒋天御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视着我,英俊的俊庞依然冷漠,紧绷,面庞透着冷峻。
我把所有的委屈暂时压在心底深处。
我没有羞涩,所有的事到最后变得那么自然而然。
这场来自我的主导戏开始的不尽人意,但是他没有为难我。
“签署的协议得你求着我签,知道求人怎么求吗?”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幽冷的目光睨着我哭的红肿的双眼。
我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驯服我。
我想,我得先熬过十月怀胎的痛苦,生下孩子我就能彻底得到解放,我伸出手主动去解他的衬衫扣子,每解一颗,我的心头在滴血。
我想到他以前吻我的样子,我半跪在他的身侧,吻落在他的薄唇间。
他很满意我的改变,因为他在回应我的吻,也在引导我。
我身上的睡裙再次被撕破,他坐在那里,没有要动的意思。
“自己坐上来,自己动。”
蒋天御的黑眸直勾勾地凝视着我,英俊的俊庞依然冷漠,紧绷,面庞透着冷峻。
我把所有的委屈暂时压在心底深处。
我没有羞涩,双腿岔开坐在他身上,双手按在他的宽肩。
所有的事到最后变得那么自然而然。
这场来自我的主导爱做的不尽人意,但是他没有为难我。
“协议签署后,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有理由把你追缉回来。”蒋天御站在床前床上衣服和西装裤。
我蜷缩在床上没有动一下。
太累了,我的身我的心,好像被覆盖着一张密密麻麻的网,那张网有剧毒,是蒋天御编织的天罗地网。
他拿着一只眼罩蒙住我的双眼,抱着我离开那张床,在出去前我的身上穿着一件长大衣,里面依然是真空,大衣的设计比较保守,扣子能够将胸襟和脖子都遮的严严实实。
蒋天御抱我到车上,车子随着缓缓启动。
我知道开车的应该是司机,他和我坐的是后座,车子行驶了很长一段距离,他摘下戴在我眼睛上的眼罩。
车窗外的阳光很强烈,我伸出手掌去挡,刺眼的光线从我苍白的指缝中穿过,那一刻我的心头涌上了酸楚。
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逃离蒋天御?
“我把你外婆的墓迁到了城里,以后不必回去祭拜。”他嗓音低沉的开口。
我急了起来。
“人都死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抬头,红肿的双眼怒视着他。
蒋天御幽冷的目光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拧着剑眉,俊庞铁青,冷冷地道,“想知道地址,等你表现好了,我就告诉你。”
“你……”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