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忙碌的工地上突然传来一声惊惧的大叫。张云闻声连忙扔下手上的铁锹,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就到了受害者身前。不管不顾一把就将拳头粗的眼镜蛇甩向了不远处的山林。
“多谢你了老张,刚才真是吓坏了!”
“没关系,反正咱从小也是学抓蛇长大的,这些个玩意,咱小学三年级就在堂叔们的唆使下,拿在手上把玩个不停了……”
面对这有些流于表面的口头感谢,张云也是笑呵呵的模样。紧接着眼见为热闹而来的众人已经有聚拢过来的形势。张云立刻脚底抹油,闪出了人群。
等到了一边,悄悄的伸出了右手,只见上面两个鲜红的牙齿印还是历历在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老子这身体好像出了问题。奈何却无论如何也检查不出……”念头转到这。张云脑海中回想起当初紧咬着牙关,花费大代价前往市区三甲医院进行全身检查时的场景。
“说了你全身都没问题,你还非要在这里纠缠什么?”
“不是的,医生。我感觉我真的有问题啊!您看是不是我这脑海中有问题,您没检查到……”
彼此争执了一番,老医生最后一副看白痴的模样,张云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
毕竟核磁共振、ct 、B超……什么手段都上了。但确实没发现任何问题。
也难怪当初那老医生会是那副模样。毕竟脑组织这个玩意,那是神才能够涉足的区域。至少什么三甲医院,还无法对这玩意进行有效治疗。
再加上张云又在那纠缠不清,自然会不受待见,最后更被保安轰了出去……
可如今,看着自己手上这刚被全世界都有名的剧毒蛇攻击过后的伤口。这才过了多久?都已经开始结痂了!
张云有些烦躁,自个儿这身体肯定是有问题的,只是那些庸医检查不出来而已,又怕砸了招牌。所以才把自己给轰了出来,简直就是草芥人命……
“啊呸!”
“小张,你在叫什么?”
闻言,张云心中一惊。连忙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工头刘东强。不由连忙挤出一丝笑容,不动声色的将伤口掩饰住之后才开口道。
“刘头,咱这没啥的。就是刚才摸了那毒蛇,好像手上有味道。这不一闻之下受不了,那啥才突然呸出声的。嘿嘿……”
刘东强有些疑惑的盯着张云看了几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在张云有些复杂的眼神中,上前拍了拍张云肩膀,立马就转身离去了!
“嘿嘿……看来这刘扒皮,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这处工地不能再呆下去了。”望着刘东强渐渐远去的背影,张云下定了决心。
有句老话说的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自从身上的异常,越来越明显之后。张云已经是换了好几个工地了!
因为,张云自问自身算不上是多聪明之人,与某些老狐狸斗起心计来,明显会处于下风!比如这刘东强之流。
而偏偏现在自己的身体,却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变化。只要想想某些抓人切片的传闻。张云就不由不寒而栗!
当然,某些传闻有可能真的只是传闻,但正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自己又何必去冒这个风险?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不仅各种毒物对自己的影响已经是微乎其微。就连某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也奈何不了自己之后。自己这百八十斤到底会遭遇什么?
那可就犹如小儿抱金砖行于闹市,接下来的事,可就由不得小儿了……
……
“什么,你要走?”
刘东强看着眼前这背着两个尿素袋的小子,一时间心中乏起了涟漪。只是在张云沉默着点头之后。终于也无奈的点了点头。
彼此都点上了烟,沉默了一阵后。刘东强道:“一世人两兄弟,咱俩之间就不必再去看那些记录了,来,这些钱你拿着。下次要是再找工。记得来我这……”
接过厚厚的一叠人民币,张云嘴角的烟嘴不知不觉间就掉了下去,高达800℃的烟火,径直掉在脚丫上。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亮。而张云却对此一无所觉。
因为看着手上这些钱的厚度,此刻的张云脑海中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这它娘根本就不像刘扒皮的作风啊!没找各种理由来扣薪水,就已经算得上是他大发慈悲了!
自己要不是这一年中,不停的换工地。也不会流入到他这半黑半白的工地中……
张云在发呆,刘东强却是耸了耸鼻子。追寻着肉香味终于发现了张云脚上之异常。瞬间脸色一变,紧接着又恢复满脸春风。
但此时被他的川剧表演所惊醒的张云,也已经发现了脚丫上的异常,低头的那一瞬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紧接着立刻就大叫出声,就连手上那叠钱也故意撒的满地都是。
见此,刘东强眸中又闪过一丝疑惑。“难道真的是被老子的突然大方给震惊了?所以失神之下才会如此?”
刘东强的疑惑,正在捡钱的张云亦能猜到一二。但仔细回想了一番。在来此之前,自身就已经有了提防。好像报的是假地址……
捡完钱再一次抬起头,张云已经是笑靥如花。一番感恩戴德之后。再三推辞不下。方才一脸不好意思的将钱装入口袋。
不仅如此,更还下意识的拍了拍。仿佛不如此,不安心一般!
这般小心翼翼的作风,让刘东强更加的疑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猜错了什么?眼前这小子分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
这种疑惑虽然在脑海中盘亘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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