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咬牙,扭头不回答。
“是那群借高利贷的?”
水墨猛然看向他,惊愕道:“你,你调查我?”
冼丹青没有回答,双目寒冰,站起身拨出去一个电话简单吩咐了几句,水墨听得清清楚楚,他让人把那群坏蛋全找出来,一人敲断一条腿,扔进密江自生自灭。
电话打完,冼丹青坐在床上默不作声,但水墨看的清楚他起伏的胸膛,那——明显是在生气。
“那个”水墨起身,不无担忧的说:“他们都是亡命徒,我不想跟他们再有任何关系,这事情就算了,谢谢你的好意……”
“我的女人,他们也敢动?”
你的女人?
水墨盯着这个说出这种话并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一脸的错愕。
感受到她的尴尬,冼丹青回复了深色说:“在这一个月内,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的东西我做主,所以除了我谁都不能伤害你!”
原来如此,水墨轻轻摇头,原来人家把自己当成一件东西而已,心里可笑自己的天真,想到这兀自起了气,张口就问:“所以你今天把我叫来就是要使用你的东西?”
回手关上了门,冼丹青非但没有在宽衣解带,反而把扯开的衬衫整理好一本正经的说:“虽然那种父亲根本不配你用这种方式去营救,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误会了你,但交易已经在进行了,我已经付了钱,你就有义务听从我的安排”说到这里他目光一聚“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确实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
“所以呢?你想怎么处置我?”面子,果然很值钱啊,水墨问得理直气壮。
“我们一共发生了三次关系,还有二十七次对不对?”
水墨耳根通红,这个男人是在展示自己数学很好吗?
“我想你更愿意结束这份交易”冼丹青不容置喙,抬起眼眸“你只要帮我做一件事,我们以后再无瓜葛!”
早些脱离这个魔爪,那再好不过了,水墨瞬间来了兴致:“什么事情?”
“跟我参加我朋友的葬礼!”
“就这么简单?”水墨心里发颤,那可是三十万。
“当然参加葬礼之前你要跟我去做个准备……”冼丹青略微沉吟“去民政局领个证!”
水墨张大嘴巴,看着冼丹青那不像开玩笑的面容,她确认自己刚才没有听错,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但是“领证”意味着什么,她不可能不在乎。不要说爱,连半点感情都没有的婚姻,哪怕是假的,她也难以接受。疑惑,愤怒,不甘,水墨握紧拳头纲要反驳却被冼丹青打断了。
“我给你五分钟考虑时间,多余的话不要问!”
五分钟,水墨要抓狂,不由的脱口而出:“可是,如果你只是想……上床,那床已经上了,为什么非要结婚?这个决定太不负责……”
“我已经腻掉了!并且我现在改了主意,你不必考虑,必须这么做,领证保持到这个月底,我们就办理离婚!”
“你——你是在开玩笑吗?还是你认为我跟你一样,会拿婚姻当儿戏?”水墨不可思议的看着冼丹青。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提出这样的交易,只是她不是圣母玛利亚,她不关心冼丹青的动机是什么。本能的,水墨是要拒绝的,可是想想之后的二十七天,可能要一直受到这种非人的虐待,她有点犹豫了。
冼丹青看着一声不吭的水墨:“就这么定了,还有,请你以后,至少在做冼太太的这一个月,不要再出现今天晚上那一幕。”
“哦!”现在的水墨算是默认了冼丹青的主张。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多的抗议都是无效。闪婚闪离而已,现在的社会比比皆是,她安慰自己,不必太过在意,她还年轻。
冼丹青看着满身脏兮兮,狼狈不堪的水墨:“还不去洗澡,难道你想这样上我的床吗?”对着一堆垃圾,他可没什么兴趣。
“啊?”水墨似乎没有回过神来,但是对上冼丹青阴冷的眸子,她心头一缩,没再说什么,赶紧朝浴室走去。
“我希望在我一杯酒喝完之前能看到你已经在床上了。”浴室门外传来冼丹青的声音,让水墨心惊肉跳。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之后一个月的每一天,她都会过着这样的日子,只是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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