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们这些人都很怪。
那个人,是徐奇。
从我确信了她就是徐奇一直等着的那个女人之后,就很想问问他们之间的故事,明明在一座城市里,却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一个开餐厅,一个开酒馆。
为什么不能见面?
不,不对,明明是徐奇在等着她,
因为他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如果,她知道他在等她,会是什么反应?
我很好奇,甚至生出了做月老的打算......
坐在靠窗的角落,喝着加了冰的啤酒,很宁静,从灵魂到肉体都是如此。大概,整个身体都感觉到了通透。
这个下午很漫长。
漫长到足以让我有空去想很多事情。
关于过去,关于青春,关于...她们。
这次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问题,赵琳的离去,安默的留下,以及白桃想要的安静。
诚然,这些都已经成了必然,或者说,早就是上帝给一个叫许诺的年轻人安排好的一切。
赵琳的离去是必然,安默的留下是自然,白桃的安静是淡然。
她们是点,而我成了一条线,一条把她们串联起来,在不知不觉中让她们有交集的线。何必矛盾,又何必让自己陷入到过去之中无法自拔?
毕竟,已经全部发生了不是吗?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把曾经比作一场悲剧,作为看客可能会深有感触的流泪,也可能会毫无知觉的不予理会,更多的,还是怨叹,然后悲哀。
嘴角不自觉的淡笑。
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在想什么?”
抬头,江楠正站在对面,好奇的看着我。
“哦,没什么。”
“要么你是神经病,总会不自觉的白痴微笑,要么就是什么困惑迎刃而解。”
你,是哪种?
“好吧,我不是神经病。”
原来,已是黄昏。
服务生下班了,那几个有故事的人也早已不见,现在酒馆里就只有我和江楠。
“不是来要单的吧?”有些夸张道:“现在可是没人了,只有朋友。”
“切。”
江楠撇了撇嘴:“就当我请你好了。”
“谢谢,那么,不喝一杯吗?”
对于她的好奇,我想跟她聊聊。
徐奇在某种意义上是我朋友,更是我跟白桃重归于好的见证者,因为我们故事的开始,就是在那家以爱之名的春天里。
“好啊。”江楠想了想,答应道。
片刻后,她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坐在对面。
气氛,由此沉默。
忘记怎样去开场。
只得有些尴尬的举杯,示意她碰一下,然后轻抿一口酒。
很和谐,又有些诡异。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却像个朋友,很纯粹的朋友。
但,不管什么朋友,长时间的沉默终究是不好的,所以只能强逼着自己找话题。
“你很有故事。”
我说道:“不如讲讲你的故事,我想,我会是个很好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