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为CrazyWind加更!特此多写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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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电话,不知道张峰怎么知道的消息,笑道:“你丫属狗的吧,刚下飞机,正跟桃子吃饭呢。”
“哦,一会儿什么安排?”
“大哥,我这又不是什么富贵归故乡,安排什么?”
张峰顿了顿,说道:“酒吧,一个人,哥们等你。”
正常又不正常,正常的是,以前我们经常这样买醉,不正常的是,自打他跟林瑶走到一起之后,就没再借酒浇愁。
这是有事了。
我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白桃,有些不情愿道:“哥们,你丫不地道,我这刚回来。”
“兄弟想喝酒。”
“好。”
愈发笃定自己的猜测,挂断电话之后,道:“张峰打来的,让我去喝酒。”
白桃展颜一笑:“去吧,不过不许喝多。”
她总是这样善解人意。
“可能会夜不归宿。”有些尴尬的解释道:“甚至第二天在哪里醒来都不知道。”
白桃翻了我一下,有些不情愿道:“虽然很过分,但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所以,我拦着也没用。”
“谢谢。”
“喂...我可是你女朋友,这么客气干什么。”
“干你。”
“滚......”白桃红着一张脸,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流氓。”
“对自己媳妇耍流氓又不犯法。”
“服了你了,赶紧走。”
“嘿嘿......”
又待了一会儿,吃着熟悉的菜品,看着眼前的人儿,突然觉得这才是我人生真谛,其他的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一颗心很小,一个人的一生很短,何苦让那些纠结情绪撕裂自己?
“我走了?”
她白了我一眼:“走呗。”
“开车注意安全。”
“知道啦。”白桃笑了笑,叮嘱道:“少喝酒,最主要的是,别睡到别人床上。”
本来已经起身的我险些跌倒,可见,关于我的前科白桃还是知道一些的,拍了拍胸脯,说道:“要睡也只能睡你的床,我走了。”
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直到坐上去往深夜里的公车,依然沉浸在这份平淡的喜悦中。有她在,真好。
深夜里。
很长时间没来过这个号称沈阳最大的酒吧,因为有她之后,我不必再用酒精来将自己麻醉,更不用独自享受那种幽暗夜色带来的孤独感。
正是夜生活的开端,红男绿女们放肆地随着音乐摇摆自己的身姿,用来舒缓积累了一天的压力与不满。
这是一种正常的生活方式。我们都是被这个城市掩埋起来的失意者,白天要面临各种问题:工作的压力,生活的负担以及早就厌倦了的人情世故。
很累,但又乐此不疲。
因为这是生活赋予我们的一切。
张峰坐在角落的台子里,他是这里的驻场主唱,当然会享有这样的权利,更何况,马上他就会在张北一炮而红,深夜里作为一家酒吧,当然会以此来运作,现在自然会在方方面面都给他一定的照顾。
他瘦了,闪烁的灯光下,我甚至能看到他久久没有打理过的胡茬。
丫这是怎么了?什么样的问题能让他这样一个乐天派就此颓废?
脑海里闪过很多问题,我走了过去,他正在一个人喝着闷酒,纯粮酿制的德国黑啤被他一口喝尽。
“疯子,你他妈颓了?”我皱着眉,很担心自己兄弟的状况。
张峰脑袋一斜,有些轻佻道:“少废话,等丫半天了,赶紧陪爷喝酒。”
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自行启开一瓶酒,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感受着酒液顺着喉咙流下的快感,打了一个酒嗝,点上一支烟,淡淡道:“说吧,怎么了。”
“许诺,你说我这人怎么样?”
有些愕然他会问这种问题,还是如是说道:“虽说你嘴贱了一点,随性了一点,但不可否认,你是个好人。”
“你丫才好人。”
“我他妈又不是姑娘,没必要给你发好人卡。”
张峰笑了笑,举起酒瓶。
干杯,又是一口。
“怎么突然这样问。”
“野草可能要掰了。”张峰很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操?”大声骂了一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别人可能不知道野草对于张峰意味着什么,可是我知道!如果说音乐是他的第二生命,那么野草就是他的孩子,我甚至都会觉着比他孩子都重要。
他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一直经营着这个乐队,怎么能说散就散?
“没什么,尿不到一起去,所以就散咯。”张峰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我站了起来,一把拽住他衣领,直视着他的眼睛:“究竟怎么了?”
“呼......”张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神有些涣散,说道:“他们想借着张北出道,而我,你知道的。”
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出道有什么不好?张北本来就是公开性质的音乐节,你们登台跟出道有什么区别?这样不是很好吗。”
“那他妈不是我要的音乐。”
“可是你需要钱,不然你拿什么追求音乐?”
“那不纯粹。”
他是一头倔强的驴,可以为了自己的追求,舍弃一切。
“前段时间我见过初心,还一起吃了饭。”我没有纠结那个关于纯粹的问题,而是把我见过初心的事情告诉了他。
“那又怎样?”张峰洒然一笑:“那个女人过的还好吧。”
初心是他最爱的女人,没有之一。
“至少过的比你好。”我晃动着酒瓶:“同样是追求音乐,看看人家,23岁出道,25岁就成了炙手可热的新人,你呢?依然活动在地下,什么音乐旗帜?去你吗的,有钱吗?”
“你想说什么?”张峰笑了笑,说道:“不用跟我提她,没什么用。”
“确实没什么用,因为你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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