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见得第一个熟人,在短暂的时间中,暂时告别。
说不出什么样的情绪,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情理之中。
这一刻,我很想一个人。
掏出电话,给在沈阳的她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我想你了。”不待白桃开口,我直接说道。
“怎么了?”白桃关切的问我。
“没怎么,就是特别想你。”
是的,我很想她,想念她的长发,想念她的体温,更想念我们在一起时的安定感。
“跟个孩子一样。”白桃嬉笑道。
“那你想我吗?”
“没有。”
“我现在在黄浦江边。”我补充道:“我想你不希望在热点新闻上看到我。”
“怕了你了,我想你了,无赖。”白桃嗔怪道。
此刻我都能想象出她的风情。
很想见她。
“在家呢?”
“当然。”
“给我三分钟。”我挂断了电话,急三火四的赶回酒店。
直到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房间里。
点开微信,给她发过去视频弹窗。
“干嘛啊你。”白桃身穿一袭白色睡裙,出现在视频中。
我笑了,很开心。“不干嘛,干你。”
白桃轻啐一口:“流氓。”
见到她开始发红的脸蛋,思念更甚,我认真地看着她那张容颜,深情道:“我想你。”
“无聊。”
“我想你。”
“你到底怎么了?”
“我想你。”
“好吧,我也想你了。”白桃嘟着嘴,赌气道。
“哈哈,就知道你会想我。”我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笑的无忧无虑。
“魔都怎么样啊?”白桃把手机放在支架上,调整了下坐姿无意中肩带滑下,露出一抹摄人心叵的浑圆。
“咕嘟。”我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还好吧,不过没有你。”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高耸,回答也显得敷衍。
“许诺,你怎么了?”白桃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啊...”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没什么。亲爱的,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什么啊?”
我做出一副猪哥状:“比方说...”
白桃看到我在她身上流露出的眼神,羞怒道:“有病。”
“嗯,一种爱你到骨髓的病。”
“......滚”
“滚床单?”
“许诺!”
“在呢,媳妇怎么了。”
“你大爷。”白桃憋了半天,最后吐出这三个字。
心下越发晴朗,“是不是要睡觉了?”
“你想说什么?”
“睡觉不应该穿衣服的。”
“......好,再见。”
“等等。”
“又怎么了?”
“我陪你睡,好吧。”
白桃犹豫着,显然内心是在做着斗争。过了半晌,似是妥协也似无意,白色睡裙的肩带,全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