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拉起帘子,朝楼下望去,等到何锦西走出住院大楼,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安下心来。
罂儿紧紧的抓着被子,忐忑的望着他:“你来干什么?!我弟弟妹妹怎么样了?!”
赵安迪咧开嘴角,笑得极其猥琐,“我来干什么?段爷要我来给你敲敲警钟啊!”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掐住罂儿的细嫩脖颈,把那张丑陋的脸凑到她面前闻了闻味道,“真是香啊,你的妹妹,跟你一样香的很,等到再大一点,八成可以卖个高价!哈哈哈哈哈!”
浓重的口臭扑面而来,罂儿恶心的朝他脸上一阵乱抓乱挠,修长的指甲吓得赵安迪连忙松手,“姓赵的,你别乱来!段爷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把这事情办成了,就放了我弟弟妹妹!”
“哼!”赵安迪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只要你好好办事,段爷自然不会亏待你!何锦西那个小白脸长得那么帅,你可不要动了春心出卖段爷啊!要不然,你弟弟妹妹可就得遭罪了!”
“我知道自己的任务!”罂儿本来就受了伤,动作稍微大了点,牵动肌肉,伤口痛得她直不起腰,可就算如此,她依然坚持着,“说好的,每隔三天让我跟弟弟妹妹视频通话一次,你可别忘了!”
“老子没忘!”赵安迪一屁股坐在何锦西先前坐过的椅子上,叼了根烟,从衣服口袋里取出手机,按了半天,扔到床上。
屏幕上画面连通了,隐约有声音传来,罂儿赶紧伸手拿起手机,当看到画面里出现两个孩子时,还没说话,她就已经哭了。
“哭哭哭,哭娘个球,晦气!”赵安迪烦躁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走出了房门。
车子还没开出人民医院,何锦西就接到了父亲何振翔的电话,说是已经在溪隐等他了,要跟他谈谈昨天发生的事情。
何振翔才把何氏的一些事情解决,乍然听说小傅卷进了魅夜的命案里,急得在办公室里坐不住,索性就直接开车到了溪隐,要跟儿子面谈,结果没想到他不在,这才打了电话过来。
何锦西又对手下进行了一番布置,这才让司机开回溪隐别墅。
几天没见,何振翔似乎苍老了许多,桌子上的茶,他一口没喝,只是来回踱步,缓解心中的压力。
一看到何锦西回来,他就立刻询问:“你去医院干什么?”
“去见见伤者。”
何振翔皱起眉头,指了指沙发,“把事情跟我详细说一遍。”
“嗯。”何锦西也没有让佣人进来打扰,自己亲手给父亲换了一杯热茶,这才坐下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何振翔听完,当下就气得不行,“这群混账!臭虫!栽赃陷害,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用过来!真以为我何家是好欺负的了!到底是哪家人贼心不死?!等查出来了,我非得冲上门去……”
何锦西轻启薄唇打断他:“爸,这回不是老对手。”
何振翔愕然,“啊?那是谁?”
“还不确定,有待查证。”何锦西低垂下眼睑,顿了顿,说道:“跟您商量个事。”
何振翔喝着茶水,降降火气,“你说。”
“我要把郁元皓召回来。”
“咳咳咳!”何振翔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难受的他红了老脸,好半天才缓过来,“你没跟我开玩笑?!”
何锦西眼神坚定,“我没有开玩笑,有些时候,我的确需要郁元皓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