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吗?”
“最好是这样。”裴漠说完不再理会林越,而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了萧庭巍一眼,随后从才把视线移向他的胸口。
那里已经换上了新的纱布,所以看不出什么来。
裴漠看着,却伸手去揭那纱布,周围两个医生见状忍不住愤怒,“先生,还请您不要乱动,这纱布刚缠好,知道我们费了多大的力气吗?”
医生是权威医生,脾气自然也有,更甚者可以称之为古怪,尤其是对于像裴漠这种“不尊重”他们的行为,他们感到非常生气。
“住口。”林越出声阻止。
看着裴漠清冷的眉眼,知道他已然不悦,医学界的怪才,被人怀疑医术是最大的禁忌,很显然这两个医生触犯了禁忌。
医生对林越自然是敬畏的,于是只能压下愤怒,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揭下他们刚刚费力才包扎好的纱布。
揭开纱布,看着擦了药的伤口,裴漠冰冷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在了这两个医生身上,“愚蠢。”
仅仅两个字,就代表了裴漠的态度,两位医生却是敢怒不敢言。
之后只见裴漠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什么来,将刚刚医生弄上去的药全部弄下来,然后再换上自己的药,最后只跟医生说了三个字,“缠纱布。”
看到裴漠行云流水表般的动作,两个医生有些傻眼,听到这句话都没了反驳的心思,像是还没回过神来的听话的去缠上了纱布。
走到外面,林越这才问:“怎么样?情况还好吗?”
“不好。”裴漠摇头,随后又说道:“在可控制范围。”
林越的心情简直像坐过山车一样的上下起伏着,却也知道,伤口已经比较严重了。
不过既然裴漠说子啊可控制范围,那就不用担心,他只要配合就好。
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着萧庭巍醒过来。
凌音出了别墅坐上计程车,最后在周沫沫的蓝湾公寓停下,然后走了进去。
因为上次周沫沫给了钥匙,所以也就不需要找她要了。
走进房间,凌音一下子瘫倒在床上,看着头顶粉色的天花板,只觉得更加忧郁。
撑了这么久的伪装终于卸下,凌音有的只是深深的疲惫,她没有回家,因为不想让父母担心。
在父母那里,凌音只说自己和尚博亮离婚了的消息,却得到了他们的反对和不赞成,从那次被吵过到现在,凌音和父母再没有通过一次电话。
至于后来和萧庭巍在一起,他们是不知道的。
无疑,这是可悲的,她不比周沫沫,虽然是父母的孩子,却不是男孩儿,所以注定得不到多少宠爱。
凌音养成独立的性格,是从家里有了弟弟开始,之后是她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安排自己的生活,因为父母不管,所以她做什么都是一个人。
好不容易的到了大学,她也是一个人来的,父母只说反正学校和家在一个城市,她自己去就行。
一个人做事情习惯了,也就成了习惯,所以分手了她也不想哭闹,因为知道那样是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