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生过,它们常年吸收笔墨精气,那惜画的人用来存放古画的东西都是上等的木材,人气笔势木香都是鬼魂灵魄修炼的好地方。”
“老爷子应该有办法找到古画。"
这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可找,宫鲤便和墨崖离开,他们刚走屋子里就浮起了白雾,那雾气翻腾着聚集在了书桌上方,一会儿的功夫就钻进了桌子里面,上面腾腾的冒着白气,好一阵子才平息。
宫鲤他们回府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了正要出门的云初,还有跟在他们身后的黄家人,云初倒是一脸的喜色,反倒是那两个黄家人心事重重,面色难看。
“宫妹妹这么一大早去哪儿了?城里乱着呢要小心。”
“我觉得,我小心你就够了。”
“那你也太看得起我云初了,我也只是个弱质女流,能有什么可怕的……”
宫鲤拍拍身上的衣服,又看了她一眼,慢慢的说了句:“我倒是怕小看了你。”
云初只是一笑,又掏出那块雪白的手绢,按了按嘴角,极其娇媚的看了她一眼,扭着腰出了门。她一走,天香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气呼呼的说道:“那个主事回来了,还来了个什么候,以来就喊了云初过去。”
“这是早就盘算好的,狼狈为奸,对了,老爷子呢?”
“老爷子和墨崖在屋里说话呢,她刚刚和你说什么呢,你笑的那么阴险。”
“她说自己是个弱质女流。”
天香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看着云初上了马车的背影,点了点头,“确实女流……”
进屋的时候墨崖正和宫老说在木雅屋子的事情,宫老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往那枯叶上滴了一滴。那枯叶忽的冒出了一股黑烟,直直的冲了很高,宫老拿出了符纸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双手飞快的折了一只纸鹤。
纸鹤扑棱着飞了起来,绕着黑烟飞了几圈,穿过门窗飞了出去,老爷子一直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纸鹤飞了回来,吧嗒一下掉在桌子上,化作一滩黑水。
“城主府。”
“现在城主府里,有那个侯爷、还有云初,刚刚柏卿哥哥也已经过去了。”
是谁把古画拿到了城主府呢……若说那古画会吸人血,把画带过去的人是想害谁?侯爷和严柏卿如今都是储位的竞争者,难道是因为皇家争权而来的么……
“还是过去看看为好,严柏卿怕是还不知道这事,谁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宫鲤听老爷子这般说,觉得说是陷阱不符合常理,“如果是要暗杀,为什么提前整出这么一件事来,这不是打草惊蛇?”
“如果说是明目张胆呢?”
不管怎么说,自己在这边细想也得不出什么结论来,墨崖和宫鲤还是去了城主府上。
今日城主府上很是热闹,来来往往的仆人都在忙碌着什么,宫鲤是借着来探望老夫人的名义来的,上一次老夫人给了贴字,只要想来拿着贴字就会有人待她进来。
果然很是管用,“姑娘这边请,老夫人一会儿便回来。”
嗯?宫鲤心中奇怪,老夫人不是不能出去吗?难道……
刚一想着,就听着外面沙沙的有什么东西快速的爬了进来,一回头就和身后的大蜈蚣来了个脸对脸。
“老……老夫人,您回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