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子里的东西晃掉,爷爷一直都正直,怕是不会同意那些邪门歪道的法子。
中途停下来在路边休息了一阵,在晚上城门关闭之前总算是赶到了无双城。
城门上气势磅礴的凿刻着无双二字,城楼高耸上面插着“雙”的旗帜,城门上整齐的站着士兵。城门钱已经基本没了来往的人和车马,所以宫鲤他们过来就很显眼。
严柏卿早早的就等在了城门前,应该是和这里的士兵打了招呼,宫鲤只是撩了帘子看了两眼便被放行。
“一路辛苦。”
“啊?不苦不苦,这了一路风景好极了,而且这里这么气派,怎么样你的事情可办妥了。”
“嗯,差不多了。墨崖公子也在,许久没见了。”
“……”
“这位老人家是?”
“哦,这是……”宫鲤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位老爷子姓甚名啥,也忘记当时有没有问过,只能回头又问了一遍,“老爷子,你怎么称呼。”
“不告诉你,傻丫头。”
宫鲤看着这个老顽童又故技重施,便没有理会。
“这是祭灵族一位族人,说起来你们也是一家呢!”老爷子不满她胡乱的给人家攀亲戚,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
严柏卿永远都是温文尔雅,见这两个人这般阴阳怪气也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都没有落下,只是转过头来催促宫鲤上车,夜里风寒不要着凉。
真真是个体贴的人,宫鲤看着他转身伤了自己的马车,心里对他升起了一股怜惜,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觉得这样的严柏卿很疲惫,时时都要挂着面具将自己的心隐藏起来,孤独的。
墨崖也是孤独,因为他看了太多迎来送往,而将那些没必要在意的人都踢开,拒人千里。
严柏卿的孤独则是装满了无可奈何,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难以信任,只能将自己包裹起来,生人勿进。
前后进了城门,夜里街上并没有其他小镇的冷清,而是灯火簇簇,仍然有很多人在夜间到处闲逛,街道两边的店铺也都开着迎客。穿过热闹的街道,宫鲤他们最后跟着严柏卿的马车停在了一处气派的大院子前。
阿七说这是严柏卿的私宅,宫鲤不由得暗自盘算,左一处又一处的私宅,出手这么阔绰,别是有什么来路不明吧,在当时宫鲤还只是以为严柏卿的家世背景不错,没曾想……
“我是南齐福王府的世子。”
世子,那以后就是王爷,王爷可都是皇帝的亲戚。宫鲤一直待在海岛最大的官就见过知县,至于那个黄大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物,咋一听这种皇亲国戚还有些激动。
至于怎么开始这个话题的,还要从宫鲤将鬼山上的事告诉他之后打开的话头。
一回到府里,老爷子便嚷嚷着要睡去,阿七便去安排。
宫鲤则是心里有事,想着可以赶紧把鬼山的事情与严柏卿商议,他倒是没有推辞,一路就引着他们到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在他卧房的旁边,据说那黄氏姐妹也跟了来,就住在后面的某个风景不错的院子里。
对于这么阴毒的女人,宫鲤真的是万分不想打交道,听到她们也在不由得就皱起了眉毛,不仅想要她的命,还无端端的害了魏村人的姓名,更可恶的是给大将军下毒。
严柏卿了听了以后也是面露狠色,沉声道:
“她们是一门心思想要和我联姻的人,这么歹毒还想进我的门,妄想!”
“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