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意外情况的时候,手在哆嗦着,我看到镜子里有一个季丽,这是正常的现象,但是,不正常的是,现实中的季丽在说话,嘴应该动着的,可是镜子里的却没有动,现实中的季丽背对着我。
这个发现让我紧张起来,季丽说给我看看好玩的东西,就是这个吗?
如果是这样,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季丽是不是受到了刺激呢?
“我得回去了。”
“张一,过来,站到我身边来。”
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站到她的身边,她的半脸妆已经完成了。
“这是我在英国的师傅教我的半妆自看,镜子里的我,也是真实的我,是我的另一面的写照,你看看,是不是很可爱呢?”
镜子里的季丽是一动不动的,嘴也不动,目光呆滞,并没有什么可爱之处。
“你什么意思?”
“其实,人是有两面的,一个精神的你自己,一个肉体的你自己,人是两体的,就是两个你,真实的,虚假的,或者说白了,虚假的就是灵魂的……”
“对不起人,你说的我不懂。”
我转身就走了。
回到棺宅,曾小雨问我怎么才回来,我把事情说了。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赵氏三兄弟,走山行,领火行,采水行,那根本就不是老十行之内的人,那天没有桃破,因为都害怕赵氏三兄弟这样的人,而这个季丽,这个化行才是老实行之内的,这化行也是有百年了,传到季丽这儿,也是出神入化了。”
我愣了半天,看来这老十行,一直是没有聚首,章佳秀娟是急于达到什么目的,才来凑行的,难怪各行都不给她脸。
我说了找到了河童埋的地方,也说了门卫大爷让我们不要动。
“没事的,我们必须得动,这是生意,棺骨合行。”
后院棺房打棺师傅还在打棺,不时的传来声音。
这生意我是不懂,从家史中学了一些,可是不懂得太多,我得跟着曾小雨学。
吃过饭,天黑了,去棺房。
“师傅,棺底留口,半米见方。”
打棺的师傅愣了半天,把工具放下了,坐下抽烟,在犹豫着什么,这很不正常,打棺人应该是听我们的。
“加钱,五千。”
“没问题,你懂得怎么留棺底口的。”
曾小雨说完,跟我回客厅,我问为什么留棺底口,她没有告诉我,让我早点睡,明天白天去挖河童尸骨。
这是我不愿意做的,这样的生意,做起来也是十分可怕的,十万块钱,这钱赚得也是提心吊胆的。
富贵险中求,这生意真是不太好玩。
早晨起来,我们就去白骨馆的后山。
挖了几个坑才找到尸骨,确实是像小孩子的尸骨一样,曾小雨捡骨入袋,那是黑色的袋子。
然后回棺宅,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门卫大爷所说的那么可怕。
这些事我并不多问,曾小雨如果不想告诉我,那我也就不必问了。
棺成的日子,也是进入了四月份,有了温暖的意思,人也舒服了很多。
我闲着的时候,也打理棺宅,池子里的落叶我清理出来,换上干净的水,准备五月的时候放进一些鱼。
我看着那桑树,想砍掉了,那吊过人,想想就不舒服,曾小雨摇对,这桑树没有千年也差不多了,不让我去砍。
千年的树是不能砍的,这个我也听说过,不动也罢,那只是心里的作用。
半夜,我听到棺宅的声音,那不是打棺的声音,打棺人站在院子里叫我。
我出去。
“后院一个房间有声音,今天的活就干到这儿,明天就完工了。”
打棺人走了,我往后院去,确实是,那是咳嗽声,那是存棺房传出来的,就是棺宅人棺的那个房间,那里一直放着那个吊死在桑树上的老头,管理了张家一辈子,我父亲叫他何伯。
何伯为张家也是尽心一辈子,也是棺宅的人。
我打开锁着的门,声音是从人棺里传出来的,一声一声的,我站在那儿,感觉自己都不会玩了,进退的不知道怎么办。
我拿出手机给父亲打电话,说了这事。
父亲来了,脸色不太好。
“没事,何伯这是感冒了。”
我不说话,人死了还感冒?这简直就是一件邪恶的事情。
“这是人棺,人棺血木而成,长白山上长有一种血木,千年成木,割之会流血,会发出来哭声,跟人一样,所以叫人棺,人死后,放到里面,不腐烂这是其一,其二,人在里面,人跟我们活着的时候是一样的,但是没有思想,也会有病。”
我看着我父亲,还带这儿玩的,人棺一点记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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