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笑!我诅咒你这张脸烂掉啦!
“笑个鬼。”我心态爆炸了。
池煦早跑过来,“诶,不是吧?这就生气了?”“不是吧不是吧?”
我就想说,这tm哪像个天蝎座汉子了!?天蝎座的神秘高冷呢!天蝎座的闷骚呢!池煦早这已经不是闷骚了好吗?!这已经是明骚了啊喂!
我回头就是一个呸,池煦早大叫一声:“脸会烂掉啊!”
我吐的这是硫酸吗你个混蛋!
“小碗儿,你就别装了,明明没生气对吧?”池煦早把脸凑过来,我借势一把揪住池煦早的耳朵,“嗷——别再往下拽了你个矮子——很痛诶——”
“你这是哄别人的态度吗!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我越来越使劲,池煦早一脸“我快死了”的表情,“姑奶奶,等下吃饭你放开了随便点,多贵的都行,多少都行,吃穷我都没关系,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哎呀,刚才看你一句话不说,我还以为是个高冷的闷骚天蝎男呢。”褚星姐看着咯咯地笑着。
不知道是被掐的还是害羞,池煦早的耳根都红了,“褚星姐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诶诶诶——找到啦——戏剧社。”鹤子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蓝色遮阳棚,回头对我们说。
“快走两步,我也饿了。”会长回头对我们说。
“啊——鹤子——”一个很清澈的正太音传来。
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从我们斜后方“窜”出来,真的是“窜”出来,跟子弹似的。
鹤子姐似乎被吓了一跳,打了个机灵,回头看到男孩,笑着说:“阿琛啊,你吓我一跳。”
“鹤子鹤子,你们一会去干嘛呀?”这个男的身后怎么好像有条狗尾巴?是我的错觉吗——
倾珏凑到我耳边低语:“忠犬男呢。”
我就说嘛——就是狗啊这个人!
“我们等下去吃饭哦。”鹤子姐回答说。
“我可以一起吗?”忠犬男指着自己说。
“可以呀,一起吧。”哥哥勾住他的脖子。
“woc!连连连连……连苏祁你也在!”忠犬男瞪着眼睛。
“昂。”哥哥笑了笑。
“诶——靳水,来呀来呀。”会长风骚的姿势简直可以和古代青楼揽客的女子媲美。
“哦,来了来了。”靳学长放下笔,走到一半,倾珏突然疯了似的抓住我的胳膊,“我去!还原度超高的啊,坂本大佬!”
这孩子说啥呢?
靳学长走到我们跟前,脸突然一黑,指着忠犬男,“他……也在?”
会长突然笑了,笑得超大声,“哈哈哈哈哈,抱歉,忘记了你们俩在一起有点尴尬。”
我们听得一脸懵啊喂!
鹤子姐走过来,“你们听不懂吧?其实没什么大事啦,”鹤子姐摆了摆手,“靳水这个人没什么大缺点,要说最大的缺点就是口胡……事情是这样的,靳水去年的舞台剧道具有些多,就来我们部借人去专门负责整理搬运道具,舞台剧结束后,靳水要上台致谢,偏偏就阿琛的名字读不过去,他一个完美主义者,觉得当众丢了人,而且最后致谢的时候又没念阿琛的名字,觉得毕竟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忙,自己不光没有当众感谢他,还连人家的名字都念不下来,是愧疚还是觉得丢脸,到现在我们也不清楚了。”
“那……那个‘阿琛’到底叫什么啊?”我好奇地问。
“其实我也不大想念他的名字。”鹤子姐笑了笑,“他全名是森——深——琛。”鹤子姐一顿一顿地念出了他的名字。
“诶?没有什么的嘛,森深cen……琛,抱歉我收回。”我捂着脸。
这还真是个难为人的名字。
这家父母给孩子取这个名字纯粹是想难为别人吧!
这个名字比那“屸齊焌”之类三个字一个字都不认识的名字还可恨啊喂!
明明三个字每个字都认识,但到嘴边就是读不对啊!!!!
这个名字也是难为了口胡的靳学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