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出言制止。
众人循声望去,不远处站着一人。
“柳宏志!”
“是他?”
凌寒看着不远处的年轻人,竟然就是此前车马横冲直撞的车主。
“柳学长,你这是何意?”
谢方叔一声学长,让凌寒瞬间明白这柳宏志,也是江陵书院的学子。
“谢方叔,你如此作伪可是坏了规矩!”柳宏志冷然一横,丝毫不给谢方叔面子。
“学长这话……”
“好了!在此设下门槛,也是为了考校众人。”柳宏志瞥了凌寒一眼,“但若是有人想要滥竽充数,那柳某只能说一声抱歉,这里不欢迎无才之人,更不愿见到品行低劣之辈!所以,还请有些宵小之辈知难而退!”
“柳宏志,你少在此惺惺作态!”薛禅怒然开口,“如欧阳靖、金阊等人,皆是无才无德之辈,还不是顺利进入集贤楼,这就是你所谓的考校?”
薛禅这一句话,说中了事情关键。
“放肆!你所言之事,本公子并未见到,本公子只相信眼见为实!”
薛禅冷然一哼,鄙夷道:“蝇营狗苟,真是藏污纳垢!”
“薛禅,请注意你的言辞!”
“你!……”
就在这时,凌寒突然制止了薛禅:“薛兄,还是我来吧!”
说话间,凌寒走出人群。
“既然阁下要谈书名公正,那凌某接下便是!”
“嗬,如此最好!”柳宏志冷眉一横,“对不出者,就速速离开!”
凌寒双手一摊,无奈道:“其实凌某是个懒惰之人,并非是对不出这些低俗文题。”
“什么?此人莫不是疯了?”
“依我看啊,一定是个疯子,竟然说这些都是低俗文题!”
“嗬,真不知这小子何来胆魄,竟如此口无遮拦!”
凌寒的一句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静湖,荡起了层层漪涟。
柳宏志听了这番话,却突然笑了:“痴妄之徒,真是不知羞耻二字如何书写!”
“无为仁义兼爱,老子道,老子儒,老子墨。”凌寒也不与之废话,直接看向布帆道,“太史宣王温公,司马迁,司马懿,司马光。”
“什么!他竟然真对了出来!”
“这……难道是我听错了?”
众人意外地同时,薛禅震惊当场,谢方叔更是诧异万分,因为他所想出的下联,竟然与凌寒道出的一模一样。
“你!……”柳宏志意外不已,“哼!这或许是有人早告知你下联!”
或许有人,这显然是暗指谢方叔。
柳宏志的这番质疑,顿时得到了众人的认同。
虽然很多人不喜谢方叔,但对于谢方叔的才学,他们还是打心里纷纷认同。
“不是……”
谢方叔正要开口解释,接过却发现凌寒已经走向另一个布帆。
“沧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武夷峰、庐山瀑布,合宇宙奇观,绘吾斋壁。”
凌寒一眼扫过上联,随即便直接道:“少陵诗、摩诘画、左传文、司马史、薛涛笺、右军帖、南华经、相如赋、屈子离骚,收古今绝艺,置我山窗。”